时光荏苒,一晃七年过去。
很多夫妻轰轰烈烈爱了一场,最终难敌七年之痒,可是,霍子殇与白小然却仍然如胶似漆,甜蜜得一刻都不愿分开。
法国,塞纳河。
霍子殇把白小然带到自己的豪华游艇上,驶向一个不知名的港湾,微风徐徐,两人在甲板上激烈地缠绵了一整夜。
翌日,白小然被一阵甜甜的香气给馋醒了,她懒洋洋地揉揉眼睛,就看见霍子殇穿着白色浴袍,背对着自己,忙忙碌碌的样子。
他似乎刚沐浴过,微卷的短湿漉漉地梳在脑后,撩人心弦,赤着脚,站在羊绒地毯上。
“在弄什么呢?”白小然轻声问,因为没看见自己衣服,所以随手拿起霍子殇的宽松白衬衫穿上,下床,从背后揽住了他的劲腰。
霍子殇转身,弯着唇,笑容好似一树梨花,浅浅的,好温情。
“老婆,我在做你最爱吃的芥末蛋糕哦,想不想尝一下?”霍子殇一眨不眨地看着娇妻,她穿着自己的白衬衫,高高挽起长,秀色可餐,真是媚惑极了。
“嘻嘻。”白小然贼贼一笑,“连苍天都眷顾我,我只当了你三个月女佣,你却彻底沦为我一辈子的男佣了。”
“那是自然,尽管蹂躏和践踏我吧。”
“不要脸,我才不像你呢,哼。”白小然白了他一眼,美眸四下寻找自己的衣服。
“衣服被我洗了。”霍子殇洞穿了她的心思。
“不错,男佣当得很称职。”
“有奖励吗?”霍子殇不怀好意地问,大手轻扯着她的衣裳,双眸灼灼地盯着那光洁无瑕的曼妙身子,如饥饿的豺狼一般,咽着口水,眯着双眸道:“老婆,我想……”
哎,都三十几岁的人了,看到老婆这样,却仍像个毛头小子,控制不了自己的狂情。
白小然羞涩不已,红着脸娇嗔:“你的精力怎么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一大早的,还想要。”
“小色女,你想哪去了,也不害臊,我的意思是,我想喂你吃蛋糕。”霍子殇笑得乐开了花,“不过,既然你想要,我就如你所愿吧。”
“我……我才没有!”白小然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地双臂环胸,步步后退。
“好啦,不逗你了,快来尝尝,一定饿坏了吧?”霍子殇笑眯眯地夹了一块蛋糕,白小然戒备性地望了两眼,才张开嘴巴,小舌轻舔。
这个致命动作更加激起了霍子殇的狂情,他迫不及待地含住她的嫣唇,辗转吮吸,大掌在她的修长的大腿上轻抚,触及之处,无不燃起一团欲火。
白小然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的电流通过,再顾不得羞涩,勾了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回吻着他,两人急促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霍子殇一把抬起她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腰间,将她抵在墙上,情潮如决堤的江水汹涌澎湃。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浑身燥热难耐,颤栗不安,这一刻,她只想彼此交融,在时起彼伏的狂情中达到巅峰……
夏日的早晨,和煦的曦光透过落地窗渗透进来,洒在粉色的公主床上,一片宁静婉约,床上的小女孩有着白皙赛雪的皮肤,小巧玲珑的鼻子,娇艳欲滴的唇瓣,五官精致得像芭比娃娃一样。
这个女孩便是霍雨嫣,她扬起小手,伸了个懒腰,揉了半天眼睛才下床,她习惯自己穿衣洗漱,不需要任何佣人来伺候。
爹地和妈咪虽然结婚许多年,却依然如胶似漆,这几天去欧洲七日游了,而明天,是她的生日,他们这才优哉游哉地回来,哼,可怜自己形单影只,好生凄凉啊,语嫣一边下楼一边腹诽着。
“小公主起床咯。”管家立刻迎了上来,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
“阿伯早。”雨嫣眨了眨水晶葡萄似的大眼,笑的时候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
“饿了吧?”管家笑容可掬地问,然后对着旁边的佣人一通指挥,“快点把早餐端上来,再吩咐司机备车,动作利索点!”
“阿伯,人家想单独跟小伙伴在一起玩,不要那么多保镖跟着,很别扭耶。”雨嫣嘟着嘴,因为每次出去玩,都会有一群冷酷无比的保镖在四周巡逻,吓得同龄的小伙伴大气不敢出,最后一个一个都疏远了她。
“不行哦,先生和太太出去时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寸步不离地保护你,雨嫣乖,中午就能见到爹地妈咪咯。”管家笑眯眯地哄着。
雨嫣歪着脑袋,心生一计,于是她乖巧的点头,甜甜一笑:“那好吧,今天我哪也不去,在房间里画画,你们谁也不许上来打扰我哦。”
“好,小公主天资聪颖,长大后一定是个出色的画家。”管家心中狂喜,巴不得小公主安静地待在家里,免得出什么乱子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