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杀死田远!”兵卒脚下如风,动作奇快,转瞬之间就来到跟前!
田远瞪着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些魔兵魔将,鄙视地哼了一声,奶奶的!老子把刑天都给干趴下,难道还怕你们这些小虾米吗?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见旁边躺着一根血淋淋地连肉骨头,细长如,粗若手臂。 田远顺手捡起,撕掉上边碎肉,在地上擦干血迹,握在手中宛握着一根金箍棒。
来吧!兔崽子们!让你尝尝老子的“白骨棒”的厉害!
田远热血沸腾,感到脚下的土地在微微颤抖,这种颤抖与刑天大踏步的颤抖又有不同,这种颤抖是由细微逐渐增大,带动双脚的。而那种颤抖是震动,仿佛地震一般。
狮子头、莽牛尖、麋鹿角以及老虎牙!甚至一只只素日里温柔可爱的兔子都露出狰狞的面孔,张着三瓣嘴,露出食素的大门牙,呜呜叫着往前冲!
“冲吧!孩儿们,冲上去撕烂他的衣服、剥掉他的皮、吃掉他的肉、喝光他的血!嗬嗬嗬嗬!用你的牙、用你的爪、用你的脚、用你的尾将田远碾成碎末!”
巫摘星不失时机的声鼓励着魔兵魔将,把田远气的直哆嗦,愤然喝道:“巫摘星!我弄死你!!!”
“嗷!”一只豹子人率先冲动跟前,挥舞着手中的兵刃借助运动时的惯性一下刺来!
“杀!!!”田远一声怒吼,手中白骨凌空一格,荡开兵刃顺势一脚踢出!
砰!
豹子连番几个跟头,远远地斜飞出去,摔在魔兵群中,引起一阵慌乱!
田远趁机冲上前,手起骨落,啪啪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连打在几只狼人的脑瓜上,直打的它们脑骨崩裂,脑浆横流。
魔兵越聚越多,田远依仗着奇快的身形在魔兵阵内东突西走,时而一脚踢出,时而一棒猛拍。此时此刻,他也没有时间靠意念力去制敌,更何况对方黑压压地一片,即使控制了几个,其他的也会趁机杀死自己,这样的买卖可不干!
“杀!杀!杀!”田远瞪着血红的眼睛,身上的臭气早已被血腥气息所掩盖,衣服、脸颊、手臂全都沾满了血!仿佛是从血盆里刚捞出一般,滴滴答答地血液随着他出神入化的身形四下飞溅。接着又是新的血液溅到身上,然后又飞出,循而往复,地上留下一具具魔兵的尸。
头脑一片混沌,没有思维、没有意识,所有的击打动作都仿佛是设定好的机械动作。血管中的血却在沸腾,杀戮的快.感充斥着整个身躯,啪、啪、啪!白骨棒的每一次击打都带起一条血线,每一次拍出都意味着一个魔兵的死亡。
空中血肉横飞,呻.吟声、喊杀声、刀砍棒打声交织在一起,展现出演绎一场史诗般地画卷。又似乎是一场让人酣畅淋漓的电影一般。
咔嚓!
不知道拍死多少魔兵的白骨棒在拍到一只猴头时,随着猴子的一声惨叫,白骨棒突然出一声脆响,从中断为两半!田远眼疾手快,伸手一捞,抓住另一半断骨,左右开弓,抡起两截嘀嗒着血液的骨棒像十级大风中的两个风车。他纵身跳跃,跳到一只狮头肩膀上,手中骨棒顺势朝着狮头双耳猛地一击,接着翻身钻入一道狭小的缝隙。
刀枪如林,魔兵如水!
单独拿出几个魔兵,远逊于魑魅魍魉和刑天,但这样的魔兵人多势众,若是从高处看,就像是以田远为核心围成的一圈圈蚊香,一个个呐喊着不惧生死地上前拼命,脚下是同类的尸体,眼前是杀红了眼的田远。
杀!杀!杀!
直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杀!杀!杀!
昏黄的土地上血流成河!
田远边战边走,渐渐地,他感到手臂麻,挥出去的骨棒也软绵无力,其中有一次愣是没有将扑上来的狗头一举击碎,差点被那狗狠咬一口。身形似乎也没有方才那般地灵活,衣衫破了很多洞。
一只狼人看出田远渐露疲态,瞪着绿油油地眼睛从身后扑来!手中的长戟一下插入田远右腿!
“啊——”田远崔不及防,忍不住一声惨叫,跪倒在地,血汩汩顺着长戟而出!他回头怒视了一眼狼人,手中骨棒猛地一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