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书受伤极重,但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将军,身体素质非常人可比。品 书 网.. 经田远玄元真丹疗伤之后,又休息了数日,已经能下床慢慢行走。
这日,他听人禀报田远从怪物身体内凿洞而出,已经返回乐安郡。急忙令家仆去请田远。
孙武与田远正吃着饭,闻听父亲请田远过去一叙,忙站起身,擦了擦嘴,笑着说道:“田远,你现在不但是乐安郡百姓的恩人,也是我们孙家的恩人!走,去我父亲那看看!”
田远心说喊我没关系,最起码得吃完饭呀!他见孙武已经放下碗筷,便跟着放下筷子,用衣袖擦了擦嘴,说道:“什么恩人不恩人的,咱俩你还跟我客气吗?走吧!”
两人来到孙书的卧房。
孙武跪下磕了个头,嘴里喊道:“父亲安好!”
田远稍稍一怔,跟着跪倒在地,喊道:“小人田远,叩见将军!”
孙书抬了抬手,笑着说道:“你们快起来!田远,你于我有救命之恩,日后不用行礼!”
两人站起身,垂手站在床榻前,田远笑道:“将军身体强健,即使没有我田远,也能慢慢恢复!”
孙书见他衣着简陋,说话谦虚得体,没有一丝居功自傲的神态,颇为喜欢,指着床边凳子说道:“你们坐吧。我有一事不明,你原是我家奴仆,听说被栾府强行买走,这半年的时间,何时会医术呢?”
孙武抢先说道:“父亲有所不知,田奴虽然是我的奴仆,现已赎身,改名田远。他拜一异人为师,故学得一身功夫。并非专门医人的医术!”
孙书捋着胡子缓缓点头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田者,耕地也;远者宽广也。田远之名,寓意宽广的土地,妙哉妙哉。”
田远心中暗暗好笑,心说什么宽广的土地呀,老爹每次生自己的气时,就吆喝道:知道为何叫你田远吗?就是让你有多远滚多远的意思!
他恭恭敬敬地说道:“多谢将军夸奖!”
孙书又问道:“你来说说,是怎么杀死那螭吻的?”
田远无奈,只好又把杀死螭吻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到老乌龟救自己的时候,改成自己抱着浮木游回来的。
孙书听完惊得瞪大了眼睛,连声说道:“好险、好险!”
孙武躬身说道:“父亲,田远出身于我们家,现在又于我们家有恩,该当厚赏才是!”
“嗯,这个自然,哎呀!这么大的恩惠,该如何赏赐呢?”孙书为难地想了一会儿,一拍脑门,说道:“有了!有了!田远不是有功夫吗?这样,现在齐侯正在招贤纳士,筹备去平丘一事,我决定了,举荐你护卫齐侯去平丘!”
田远闻听,心说跟齐侯去平丘?那不等于去找死么?但此时不忍拂他好意,装作十分为难的样子,说道:“多谢将军厚爱!只是┄┄只是┈┈”
孙书问道:“只是什么?要知道此事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到时候,不止天下诸侯,甚至周王天子也会亲自驾临。这天下能亲眼目睹天子的,能有几人呢?”
听他提到周王,田远一下想起曾经在成周时,周王那唯唯诺诺的样子,想起来就生气。他拱手说道:“将军所言极是,只是┄┄,唉——”
孙书诧异地看了看孙武,说道:“有什么不便之处吗?说就是了!”
孙武知道田远的心意,笑着说道:“父亲,田远生性自由豪放,不喜欢被繁文缛节束缚,不如赏赐一些钱财,让他逍遥快活去吧!”
“哈哈、哈哈!”孙书笑着摇摇头,伸手指着田远,说道:“你呀,可真是小孩想法!”
田远陪笑道:“人嘛,活着不就图个无拘无束,逍遥自由吗?”
孙书说道:“好吧,我也不勉强你。”
他想了一会儿,从身上取下一块玉牌,递给田远,说道:“我送你一块朱雀令牌!”
孙武大喜,说道:“田远,还不谢我父亲!”
田远疑惑地看了看他,拱手道:“多谢将军赏赐!”
他接过令牌左看右看,不知有什么奇异之处。
孙武解释道:“此令牌有四种,推青龙令,其次白虎令,再次朱雀令,最末是玄武令。青龙令由大司马掌控,白虎令由都师巡卫掌控。这朱雀令则是家父执掌,现在赏赐给你。其作用与虎符相似,不过,虎符用来调兵,而令牌呢,只要在齐境之内,持四令任意一只,便可去任何兵营、郡县领取钱财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