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梁树贵犯愁时,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爸,我回来了。”
梁树贵一看,现女儿梁巧梅回来了,她的旁边还跟着一个帅气的青年。心想:莫不是这个青年是女儿男朋友,于是看向赵铁柱,问着梁巧梅:“巧梅啊!这位是谁啊?”
梁巧梅说:“爸,是我刚认识的朋友,送我回家。对了,妈妈的病情怎么样?”
“唉!一言难尽啊!”梁树贵长叹口气,不再说话。
梁巧梅问着白大褂医生,很快从医生口中得知妈妈的情况。当听到要截肢时,梁巧梅整个人愣在那里,就像一尊石像一般。
过了好久,梁巧梅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落下来。赵铁柱在一旁看着十分不忍,安慰梁巧梅:“巧梅,别伤心。”
“我妈妈是个好人,平时在村里和乡亲们关系相处的很好,辛辛苦苦干农活,却不想被摔断了腿。要是妈妈腿残废了,怎么办啊?我不愿意妈妈变成残废。”梁巧梅哭着说。
这会儿白大褂医生拿着一张诊断书,说:“我已经确诊了,你妈妈的腿严重骨折,生了病变感染。如果再拖延下去不截肢,后果很严重,到时候会有生命危险。”
梁巧梅看到了,更是绝望,梁树贵低垂着头叹息。
赵铁柱顺眼瞅了下诊断报告,现诊断书上骨折严重。不过赵铁柱非常冷静,对着白大褂医生说:“医生,我想看看病人。”
“在隔壁病房里,你们都去看,想好了赶快过来签字。”白大褂医生说。
赵铁柱、梁巧梅、梁树贵三人进入隔壁病房,一幕让人揪心的事儿出现了。
但见病床上,一个瘦弱的老妇人躺在上面一动不动,她的左腿被绑上了绷带。
“妈——”梁巧梅心痛地喊着,并上前摇晃着李英兰,但李英兰仍然昏迷不醒。
“爸,看来咱妈的腿真的不保了。”梁巧梅灰心地说。
“唉!看样子咱们只能认命,去签字做截肢手术了。”梁树贵无可奈何地说。
赵铁柱这会儿大声提醒:“你们别急,我检查一下。”
赵铁柱说完,就用手扣住李英兰的左腿,暗暗动用内力探脉。内力就像一根细细的游丝,很快渗入李英兰的体内,探明了病理所在。
赵铁柱的脸色越来越严峻,这让梁巧梅和梁树贵深感不妙。
“年轻人,你现什么了?”梁树贵小心翼翼地问。
赵铁柱说:“虽然这骨折严重,但我有办法治好。”
赵铁柱这么一说,梁树贵抱着一线希望,说:“真的?”
“赵铁柱,你不会是安慰我和我爸吧?”梁巧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