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云峰,是个禽兽。”
“对付禽兽不手软,咱们打!”
“毁了廖二娘,咱们替她出口恶气。”
“姓王的,你害了我老婆,我抡死你。”文宝贵情绪最为激动,边说边拿起一根木棍,朝着王云峰的后背打来。
“蓬”地一声,王云峰后背重重地挨了一下,疼得惨叫起来。
赵铁柱继续厉声质问:“王云峰,你挨打是罪有应得。”
王云峰抱住头伏地求饶:“赵爷爷,饶了我吧!”
“乡亲们,你们说王云峰该饶恕么?”赵铁柱转向在场的村民,提高声音问。
乡亲们一个个对王云峰痛恨无比,咬牙切齿。
村里的宋寡妇过来了,指着王云峰的鼻子质问:“姓王的,三年前我家一头水牛在野外放养,离奇丢失,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王云峰听了脸色很不自然地抽动一下,支支吾吾地说:“不是我,我根本不知道这事儿。”
王云峰脸色的变化被赵铁柱看得清清楚楚,赵铁柱不难想象,王云峰是在继续遮盖罪行。
看来必须掌握有力证据才行,这会儿,赵铁柱对着在场的乡亲们说:“乡亲们,大家有现王云峰罪行的,都可以当场揭出来。”
赵铁柱的话极有分量,在场的村民们立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个王云峰是个惯偷,可不仅仅三年前偷盗电缆。”
“是啊!三年前,我家在鸡舍饲养的三十只鸡不见了。”
“我家的一条大黄狗也没有了。”
“我家更倒霉,一头养大的肥猪不见了。”
……
赵铁柱听到乡亲们在三年前不断地被偷被盗,用犀利的眼神看着王云峰,厉声质问:“王云峰,是不是你干的?”
“不,不是。”王云峰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想这会儿秦春桃走近王云峰,与他对证:“杀千刀的,婚宴时,加工了三十只鸡,还有一头猪,一只大黄狗,另外还有许多牛肉。你说都是自己在城里混达了用钱买的,没想到你却是偷邻村的。”
秦春桃这么一点明,让王云峰遮不住了,不过他还是不承认地对着秦春桃说:“你别瞎说话。”
“我没瞎说,王云峰,你托媒婆说媒,我被迫答应。我本来相信你的,却不想你是个盗窃犯,还是个强奸犯。”秦春桃愤怒地说。
王云峰这会儿却厚颜无耻地说:“春桃,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咱们好,家里太穷了,我没别的门路赚钱,只有干这个来路快。”
王云峰这么说,事实上已经招认了所有犯罪事实。
这激起了民愤,赵铁柱见过无耻的,却从未见过这么无耻的。他大手一挥,对着在场的村民高喊:“乡亲们,这个王云峰罪有应得,给我动手打!”
赵铁柱一号召,在场的村民们纷纷捡起砖头、瓦片朝着王云峰雨点般地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