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李凤从昏睡中逐渐清醒。她缓缓睁开眼睛,却现赵铁柱紧紧地搂抱着,不用想就知道生什么了。
李凤又羞又怒,她银牙一咬,抡起右手掌,狠狠地扇了赵铁柱一个耳光。赵铁柱感到耳朵嗡嗡作响,耳边听到痛斥的声音:“赵铁柱,你混蛋,竟然趁着姨醉酒,占姨便宜。”
李凤激动之下跳入水池,她想让自己淹死。
“凤姨,别——”赵铁柱哪里能够看到李凤寻短见,也跟着跳下去,一把从后面紧紧地抱住李凤。
“你放开我,你混蛋!”李凤骂着赵铁柱,要奋力挣脱,可赵铁柱力气大的很,李凤哪里挣得脱。情急之中,她对着赵铁柱的手腕猛咬起来。
赵铁柱没有运功抵御,他任由李凤咬自己。阵阵剧痛传来,赵铁柱一声不吭。鲜血流出来了,水池上浮现出丝丝血迹。
李凤咬累了,也咬不动了,就不再咬了。这个时候现,赵铁柱的手腕被自己咬了很大一块口子,鲜血像放水似的流出来。这么流血,一定会有危险。
“你傻啊!为啥不喊疼?”李凤不解地问着赵铁柱。
赵铁柱说:“凤姨,您误会了,事情不是想象的那样。”
“那是啥样的?你快说清楚。”李凤催促着。
赵铁柱镇定自若地说:“凤姨,都是因为我们喝得半醉,您喊着浩民叔的名字,我准备说不是浩民叔,可您非要把我当做浩民叔。我万般无奈,只能点了昏睡穴让您睡去。我怕您在水池着凉,就抱上岸……”
经赵铁柱说清了事实,李凤冷静下来,很快想到自己半醉后的确有些胡言乱语,而且还产生幻觉,尤其是把赵铁柱当做黄浩民了。
这根本不能怪赵铁柱,都怪醉酒后自己失去理智。
想着刚才误会赵铁柱,李凤愧疚不已,连忙说:“铁柱,这事儿姨不怨你,都是姨引起的。对了,你的手腕血流的这么厉害,赶快止血吧!不然失血过多人会虚脱。”
赵铁柱看到误会消除了,如释重负,点点头,然后抱着凤姨游向池边。
赵铁柱很快上了岸,但李凤却现身子软绵绵的。
“凤姨,您咋啦?”赵铁柱看着李凤在池边一动不动,不由得问。
“都是咬你咬累的。”李凤看到赵铁柱的手腕还在流血,说话时有些愧疚。
赵铁柱也不再说话,伸出双手,很轻易地将李凤拉了上来。因为李凤不能走路,赵铁柱干脆将她抱起来。左手托着李凤的臀部,右手托着她的后背。
赵铁柱快步抱着李凤钻进附近的绿化林中。
李凤看到赵铁柱的手腕还在流血,关切地提醒:“铁柱,快去姨的别墅卧房,去抽屉找备用的止血膏。同时也把提神醒脑丸拿过来,让姨服用。”
李凤满以为赵铁柱会按照自己的意见去做时,哪里知道赵铁柱说:“凤姨,不用了,我身上有良方妙药!”
赵铁柱说完,就从衣兜中掏出药盒。打开药盒后,一阵药香扑鼻而来,李凤闻到了,不由得精神为之一爽,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声“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