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听你的。”赵铁柱抵挡不住沈水仙的温柔,这会儿对着钱小富厉声一吼:“钱小富,看在嫂子的份上,我就饶你一马。不过我警告你一句,如果你再敢害人,休怪我手下无情。”
“爷爷,我再也不敢了!”钱小富听到这句话,鸡啄米似地服软求饶。
“滚!”赵铁柱霸气一吼,那钱小富于是像头败家犬一般仓惶而逃。
这个时候,养殖场的大铁门并没有开,铁门旁边有个狗洞,钱小富竟然像条狗似地往里钻。
“果然是条狗!母狗养的钱小富。”赵铁柱扬眉吐气地骂了一句。
沈水仙看到了这意料之外的事儿,不由得十分解气。这个钱小富作恶多端,罪有应得。落到钻狗洞,那是报应。
钱小富钻狗洞,可谓有惊无险。因为狗洞比较狭窄,而钱小富身子有些胖。不过为了逃命,他硬生生地往里挤。一阵惨痛,他挤了出去,浑身鲜血淋漓,伤痕累累。
钱小富这一次陷害不成,反而落成这副惨样,对赵铁柱越来越惧怕了。
钱小富是爬着回家的,爬到家后,就差点断气了。幸好他爸钱大富在家,得知儿子私自行动,陷害赵铁柱三黄鸡不成,反倒被揍成这样,不由得训斥起来:
“不成器的东西,你这是活该找罪受,老子都几次暗算赵铁柱不成呢!这赵铁柱,咱们以后不能随便惹他啊!即使惹他,咱们也得想个万全之策。”
“爸,我实在不服他啊!为啥赵铁柱干啥成啥,我却都不成。”钱小富还是有些不服气地说。
“你这是天生的败家子,老子教你好好去村南头把六十亩地耕了,学种蔬菜瓜果,说不定能够跟赵铁柱一样赚钱呢!你小子却啥苦都不能吃。等你伤好了,就去耕地吧!
我也好联系农技站,购一些农药化肥种子,种蔬菜瓜果,这一次咱们一定要赢过那姓赵的。”钱大富老谋深算地说。
“爸,这次我听您的,快送我去卫生院啊!哎哟,我全身骨头散架了!”钱小富疼得龇牙咧嘴。
钱大富看到儿子被赵铁柱揍成了半死,一边扶着儿子上了农用三轮车,一边暗自放狠话:“赵铁柱,你不就是会种地养殖吗?老子这一次也跟你一样搞产业。老子是村长,资源可以随便利用,就不信搞不过你。”
钱大富半夜将儿子钱小富送往神农镇卫生院,而赵铁柱在暴揍钱小富之后,却并没有歇一口气。他和沈水仙进入鸡舍里,观察三黄鸡的生长情况。
鸡舍的日光灯打开了,宛若白昼,赵铁柱和沈水仙一起顺着鸡笼观察三黄鸡。
现三黄鸡都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嘴里出“咕咕”的声音。这种反差的表现让赵铁柱留心起来,他从鸡笼中抓起一只三黄鸡,用手摸了摸鸡的翅膀下面,现温度很高。
“铁柱,现啥问题了?”沈水仙在一旁,看到了赵铁柱摸鸡翅膀下面时,脸色十分凝重。
“鸡在烧,如果再烧一会儿,鸡就病。明天春风大酒店的老板娘郭晓芸就要来采购三黄鸡了,鸡这种状态可不行啊!”赵铁柱有些揪心地道。
“白天我和月娥婶忙着清理鸡粪,打扫清洁,鸡活泼健康的很,怎么到了晚上就出这种情况了?”沈水仙担心地问。
赵铁柱说:“嫂子,把鸡舍的门窗打开,保持空气流通,洒水降温。”
“好!我立即去办。”沈水仙点点头,于是忙去了。
赵铁柱继续检查其它三黄鸡,现症状都一样。暗暗动用内力探脉,很快探明鸡的病症根源,是病毒引起烧症状,就像人感染病毒感冒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