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话勾起刘家昌思家的心伤。
“枣花,枣花。”远处一位妇人背着筐,挽起裤腿走在堤岸。
“娘,我在家了尼。”小女孩答。
“妹妹,你叫什么名?”刘家昌问。
“枣花”。她说完迎着妈妈跑去。
“枣花……枣花……”。家昌喃喃自语。
枣花接过妈妈手中镰刀和草筐往家走。
“婶。”家昌瘸着腿,迎着枣花娘,想接过她背上的稻谷。
“放下,放下。你身子弱,病还没好净了,歇着吧。”
“我行的”。刘家昌说着抢过枣花娘背上的稻谷扛上肩,摇晃着身体随枣花往回走,不小心扯动脚上的伤口,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枣花娘惊呼:“小心,快给回我。”
“没事,婶,我能行。”家昌站稳脚继续往前走。
枣花娘的目光流露疼惜。
晚饭,一家围坐在陈旧的方木桌上旁,吃着毛爷爷刚钩上来的新鲜鲤鱼,说说笑笑。
大花狗钻来钻去寻鱼骨头,枣花就把鱼尾,野兔骨扔进桌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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