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泓涟笑吟吟的回应道，但苏晴岚并没有回头看她哪怕一眼。

苏晴岚一走幻境便藏住了她的身影，她再次潜行黑暗，不想再和泓涟有半分瓜葛。苏晴岚自从遇到过了泓涟之后她的运气就恢复了过来，苏晴岚几乎只用一分钟就找到了最后一个学长——那学长和同学分开之后还傻乎乎的站在原地，非但如此还破口大骂，硬是给苏晴岚指了路。

苏晴岚本来不打算对那个学长怎么样，照常规也给他来一顿不下重手的胖揍然后带回去；但这家伙实在是嘴太脏了，苏晴岚特别的特别的想把他打得满头大包，直到不能再骂人为止。

“谁？”不过嘴不干净的学长还是挺警觉的，苏晴岚才刚刚靠近，他就猛地一个回头，正好是苏晴岚的方向。“出来！小□□！你以为你躲起来了老子就会饶了你么？你乖乖出来给爹跪下，爹就饶了你！”

“怎么，你年纪轻轻这就喜当爹了？看在你脑门儿有点绿的份上我就原谅你好了。”苏晴岚眉毛一凛，马上就一脸嘲讽的站了出去，毫不客气的回敬道。她本来就不是什么素养极高的人，平时不说半个脏字，不代表她生气的时候不会骂人。

苏晴岚骂人的时候，脏字基本不会有，但是一定会嘲讽到让人脸红——她那个学长也没多大，是否有未婚妻都是个未知数，她就已经在咒人家的老婆红杏出墙了。这要是人家反正苏晴岚也不怕破坏了自己的形象，墨侯一直在天上撒布幻境鳞粉，那个学长正处在幻觉世界里根本看不见她的真容。

“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大爷我说话？”

“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苏晴岚走了出来，直接正面“看见了，而且我认得这种伤，凛渊身上有，墨侯也被人暗算中过……虽然墨侯的好了。”苏晴岚机械而且老实的答道，语调没有任何起伏，无论什么感情都被她强行藏在了死水之下，她没有玩任何花招。

她不敢在泓涟面前暴露自己的感觉，也不敢演戏自暴破绽——既然控制不好自己的语气，那不如没有语气；既然控制不好表情，那就呆若木鸡——让对方知道自己正处于警戒，总比被对方看穿要来得好。

“你挺老实的啊？怕我？”

“女帝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苏晴岚双眼盯着不远处的某块石头，既不和泓涟对视也不往自己身上看。

“你就没有丝毫好奇，为什么我也受了这种伤？”泓涟笑嘻嘻的问道，套起了苏晴岚的话。

“我知道有的东西，以我的实力还不配知道。”苏晴岚再次回避了泓涟的锋芒，但泓涟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泓涟当着苏晴岚的面脱下了衣服，肆意暴露出的妙曼的身姿险些让苏晴岚惊叹一声“豪放”，不出意料的她酮体上也尽是伤痕，和凛渊殊无二致。“你我都是女的，难道你还不能看着我？看看，凛渊王身上的伤多呢，还是我的多？”

“我又不是他女朋友我怎么知道，没看过。”苏晴岚翻了个白眼，她的时代不是没有开放的女人，她也不是没见过更那啥的……但是这个时代竟然有泓涟，她很紧张。

苏晴岚的紧张，来自于泓涟的漠不在乎，她没有任何羞涩也没带有挑逗的意味，仿佛她展露的只是伤疤、没人能看见她的身材似的。一个女人这么坦荡，可能性只有一种——她眼里没有自己的皮囊。

而眼里没有自己的皮囊又代表什么呢？如果是一个和尚这样，那叫高僧；如果是一个有点思想的文人这样，那叫圣人；如果是一个妖艳女子这样……那是魔女，泓涟或许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因为她连皮囊都不在乎了。

“那你可看清楚了，这是圣殿的灭神锁，专门对付幻兽。幻兽可以把其他中招者身上的灭神锁引到自己身上，但是这灭神锁到了幻兽身上就会侵入我们的血肉、我们的骨髓，不是轻易能去掉的。”泓涟转了一圈，冰霜结了她一身，顿时又让她变成了白衣佳人。

苏晴岚没有做声，她早就怀疑过泓涟是幻兽，只是现在泓涟亲口承认、还脱给她看了罢了。她是有点惊讶，但事情还在意料之中，也没让她惊讶到哪里去。

“好了，见过了我的秘密，你是不是该回馈我一点什么了？”泓涟神秘兮兮的一笑，又逼近了苏晴岚一步。“比如说……”

“我宁可让你搅合了的计划死在凛渊王手上，我也不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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