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秘书见状,也就没有说什么了,不过,在送太太回去前,还是打了个电话给顾琛。
顾琛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和慕尼尔、周之南两人在聊这件事,忽然听到说宫爵要刘秘书把夏安歌送回去,几人脸色皆是一片黯然担忧。
“其实我就不明白了,夏安歌到底有什么不满足?难道宫爵对她还不好吗?”周之南第一个站出来表示不满,不为别的,就为这么多年来,那个男人的伤痛,是他亲眼看到的。
顾琛低头不说话,反倒是慕尼尔,听到后,叹了一声:“我早就料到这事总有一天会爆,你们不知道,当初阿爵在那个小镇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是怎样的痛苦?当时……我简直都怀疑他活不下来了。”
慕尼尔想起那个午后,想起自己送那个姑娘回去时,回来看到酒店里那个躺在玻璃碎片中唇角全是血的男人……
是啊,他已经够隐忍的了,为什么……那个女人就如此不知道珍惜呢?
第一次,三个人,没有一个站在夏安歌的身边。
——
秦珂是在时候听到这件事,已经是第二天了,一听说后,立刻打电话给夏安歌,然而,这个时候的夏安歌,待在锦绣玉湖的别墅里,拿着那本被带着血腥味的结婚证,蜷缩在阳台上,就像是成了一个神经病。
“我不是让你早点跟他说吗?你丫的为什么不说啊?”
双眸焦距有些混乱的女孩,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大门,有点神经质:“秦姐,你放心,我已经拿出来了,我在这里等着他呢,我都想好了,我把事情全部告诉他。”
“真的?”
秦珂没有看到她本人,便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已经不能用一个正常人来形容了,听到这么说,她还放下了心来。
“那你好好说,他不是不讲理的人,说清楚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