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病?
周之南没反应过来:“脊椎?还是肺部?”
脊椎的话,当时出车祸的时虽然很严重,可是他带他去国外做了手术,现在已经康复了啊。
那就是肺?
也不对,肺虽然这几年他一直作死,可他也没少盯着他,按照目前的情况,只要他不是特别想不开,就不是没得医。
那不是脊椎也不是肺,到底是什么?难不成是他的人生幸福问题?
忽然间,周之南就睁大了眼睛:“我了个乖乖,宫少爷,难道你已经重振雄风了?”
什么叫重振雄风?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恼羞成怒的男人抓起茶几上的茶杯就砸了过去——
他是有病,可又不是废了,至于这么损他吗?
可这边,避开了茶杯的周之南,却是跟打了鸡血似得:“我靠!还真是想不到呢,这五年来你跟个和尚似得,我还一直觉得是你那里是不是有什么配件坏了,害的劳资这些年来一直在研究,怎么突然就好了呢?”
宫爵不说话,收回来的目光里,却是想起了不久前生的那一幕。
没错,就是在这个大雨磅礴的夜晚,他本以为用最恶毒的方式来羞辱那个背叛他的女人,会让自己得到报复的快感,可是当他靠近她,闻到她身上整整五年都没有闻到过的味道时,他忽然现,他有反应了!
五年都不曾有过动静的东西,竟然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