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这一套,你知道我心中属意的人是巴伯柘衍,对于公冶凡东,他只能说是这件事是他作为保镖应该做的事情,而且,我问你,你跟巴伯柘衍最近怎么样了?”国王怒瞪了她一眼,佯装生气的口吻说道。
沙尔汗原本带着笑的脸上顿时便收了回去,有些烦躁的嘟起嘴,赌气似的说道:“还能怎么样,就只是那样呗,更何况最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哪还有时间去想那些事情。”
“你……”国王被沙尔汗的话堵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你说说你堂堂的一国公主,怎么就不能够按照父王的意愿呢?父王是真心为了你好,你怎么就……哎。”
“父王,您先消消气,我们先不说这个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等到这件事处理完了之后我们再说,我先走了。”沙尔汗实在是有些受不了父王的唠叨,便只好随意搪塞了一个理由,逃也似的往门口的位置跑去。
“沙尔汗,回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小心点……这个臭丫头。”国王见她头也不回的便往门口跑去,不由得失笑的摇了摇头。
每次他想要跟她谈论一下终身大事的时候,她总是选择逃避不然就是直接躲起来,真的是没有办法跟她说很多,他知道沙尔汗的心中属意的人是公冶凡东,但是他实在是不敢苟同。
相比之下,他还是比较欣赏巴伯柘衍,只是巴伯使臣却有些冥顽不化,总是觉得君是君臣是臣,根本就不松开,这也是他头痛的源头之一。
不过,好在巴伯柘衍对沙尔汗是真心不错的,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撮合他跟沙尔汗,但是为了沙尔汗以后的生活考虑,巴伯柘衍才是对于她最好的归宿。
国王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他虽然并没有太过参与他们之间的事情,但是却也管不了他的这个女儿,心中不免有些无奈,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沙尔汗着急的从国王的房间里冲出来,便直接往她的卧室走去,原本她是想要再去找公冶凡东的,但是想想还是不去了,毕竟给他的时间也是有限的,她不能够再去给他增添压力了,便只好忍着想要去的心情往回走。
而且,她是实在不想要在她父王那里听他说教了,毕竟她现在满心满眼的都只有公冶凡东一个人,等到这件事情有了结果,她想要亲口对她父王说明情况。
她实在是对于父王给她安排的人有些烦躁了,明明之前她也已经表示过了,但是貌似她的父王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这让她很是无奈。
沙尔汗微微叹了口气,她实在不明白父王为何如此的反对她喜欢公冶凡东,难道只是因为他的出身,不能够给她好的生活?但是这些她根本就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是公冶凡东这个人而已,而不是他有多显赫的出身。
只是这个她的父王并不明白,而且是不想要明白,一心只想要给她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但是那并不是她所喜欢的。
因此,他们两人之间就存在了一个恶性循环,谁也不想要妥协,谁也不想要放弃,便演变成了这个模样,而她便只好尽量的不去提起这件事。
这一次,若不是要让公冶凡东的身上有一层保障,她也不会去触碰这个敏感点,不过,好在她的父王是一个明理的人,并没有太过计较,不然,他们父女两人可能又要大吵一架了。
沙尔汗长吁了一口气,看向窗外的天空,偶尔飘过来几朵白云,好似蔚蓝的大海中的几朵白帆。
一直到深夜,那个被国王请来的谈判专家才从公冶凡东的房间里走出去,而公冶凡东也十分感谢他的帮助,虽然只是简短的几个小时,但是却让他受益匪浅。
原本以为谈判,交易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却没有想到这里面还有那么多的技巧,倘若稍有不慎,哪怕是一个字,就会有不同的结果。
公冶凡东确实是学到了不少,突情况的处理已经怎么跟他们交流,都是一项不容易的事情。
公冶凡东来到大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静静地照到了他的身上,给他披上了一层银白色的面纱。
他的心中更加的坚定的想要将这件事做好,把言司远安全的带回来,若是有可能的话,将宁嫣儿也一并带出来,毕竟她才是这场事情的罪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