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原本看守他的人好似并不是很放心,便又重新将他给捆了起来,想必是怕他跑了。
只是,那人并不知道,言司远暂时还没有想好逃跑的方案,而且外面还有人把手,他好不容易让房东不再相信宁嫣儿,现在若是露出马脚可就不好了。
言司远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手腕上的绳索解开,仔细的查看了一下房间里的各个角落,并没有任何可以用的东西。
而此时,宁嫣儿那边好似也累了,顿时整个房间变得异常的安静。
言司远借着窗外的月光,这才适应了有些昏暗的房间,悄悄的走到房门口,却现房门上挂着厚重的锁链,只要稍微一碰就能够出声响。
而坐在门口的守卫,早就已经鼾声大作,跟周公下棋去了,这让言司远不得不佩服他的大胆,竟然如此放心的睡着,而且还在宁嫣儿大呼小叫的情况下。
真不知该说他的心比较大还是应该说是他就是个聋子,竟然这样无动于衷。
不管如何,他只要是睡了,事情也就比较有利于他。
只是让他感到失望的是,这门口的锁链,他怎么弄也没有办法打开,便只好选择了放弃。
想着先在房间里找找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有利于逃跑的工具或者是出路。
然而找了一圈也没有现任何可以用或是逃跑的东西,这座房子整个都是用木头做的,怪不得隔音效果那么差。
而唯一一个窗户,还高高的房顶,倘若想要从窗户出去的话,还必须有足够高的梯子,他刚刚试了试,即使是踩上板凳和桌子,以他的身高依旧不能够顺利的爬上去。
言司远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索性便坐在了床上,眼底闪过一抹深思,想着该怎样做,才能够安然无恙的走出去。
而此时,言司远的耳朵微微的动了动,他似乎听到了微弱的哭声,正好从隔壁的房间里传了出来,英挺的眉头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没有想到像宁嫣儿这样的女人竟然也会哭,简直是让人大跌眼镜。
即使是这样,也依旧得不到他的半点同情,要不是因为她,他现在就已经搂着亲爱的卿卿在睡梦中等待着回国了,怎么可能会来到这个偏僻的地方,而且还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不管是怎么的结果,那都是宁嫣儿她自己造成的,他一点都不觉得愧疚,反倒是乐见其成,谁叫她的心思是如此的恶毒,根本就不会有人同情这样的人。
紧接着便听到房间里摔东西的声音,言司远不由得翻了白眼,简直是没救了,以为这样做就能够被人放出来吗?简直是痴人说梦,更何况她现在已经失去了房东的信任,至于会怎么处置她,言司远根本就不想要知道,也不屑知道。
宁嫣儿越想越觉得心中很是不甘,凭什么她要接受这样的安排,又凭什么她要过这样的日子,不管怎么样的努力到头来都是空欢喜一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不知道该怎么泄心中的那抹不平,便只好拿东西出气,她根本就不会顾及到其他人的感受,都已经成现在这个模样了,她还有什么可以伪装的,根本就没有人会在意的。
宁嫣儿将房间里能够拿得动的,能够砸的东西全部都砸了,扔了,弄得房间到处乱糟糟的,就连她不小心弄倒了油桶也没有在意,只为泄她心中的怨气。
言司远只是沉默的听着宁嫣儿近乎疯狂的行为,也不说话,毕竟他们两人间隔不知道多远,更何况他还要继续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不然就这样前功尽弃的话,他就更加的难以脱身了。
不多会,宁嫣儿的动作有些减弱,也许把能砸的东西都已经砸完了,也稍微能够消停一会了,言司远用力的嗅了嗅,好像是什么地方漏油的味道,只是,他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搜寻了一遍,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现,不禁感到有些疑惑。
他明明闻到了一股油味,怎么现在却找不到它的源头呢?这就有些奇怪了,言司远不禁紧抿着唇瓣,揽眉想了想依旧想不通为什么找不到地方,便只好放弃。
看着昏暗的房间,言司远索性便躺在了床上,找不到能够逃出去的出口,便只好叹了口气待在房间上,想着看看能否到明天的时候找到一个更好的办法逃出去。
翌日一早,暖阳透过茂密的枝叶,恰到好处地映下点点金光,投射在林间的草地上,形成点点斑驳的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