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司远担心欺负初卿太过,眼珠一转,转移话题道:“要不要学跆拳道?我现在教你。”
还学什么学!初卿内心咆哮,她到现在都有点缓不过来,心脏在剧烈的跳动,初卿都要有点担心,它跳这么快,不会出事吧。
虽然是因为言司远的举动,撩的她一颗心现在都停不了,也没办法去学跆拳道,但是初卿却不想这么说出口,随意的扯了个慌,“都这么晚了,还是明天再练吧。”
言司远抬手看了看手表,又对着初卿说道:“明天肯定有很多人因为报了跆拳道比赛去练习,到时候人太多了,反而不方便学习,现在这个时间虽然晚了点,但是正合适。”
初卿被言司远的话说的有些心动,犹豫了几番,便下了决心,暗暗深呼吸几下,说道:“既然这样,就听你的。”
看到初卿答应,言司远趁着初卿看不到,露出一个诡计得逞的笑容,片刻又消了下去,又变成了平时那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快的让人以为刚刚只是个幻觉。
初卿没有看到言司远的笑容,只以为言司远是在为自己考虑,拉着言司远的手就往另一栋楼走去。
言司远一边被初卿拉着走,一边看着胳膊上不属于自己的白皙的手,说道:“怎么?不躲了?”
初卿脚步一顿,几乎是要立刻甩开手,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要是真的那么做了,岂不是在承认言司远刚刚的话吗?
于是初卿一咬牙,非但没松手,反而抓的更紧了,眯起眼睛,对着言司远笑道:“我为什么要躲你?你都说了,我们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我怕什么?”
说完就不由分说的扯着言司远的胳膊就走,完全不给言司远任何反应的机会。
言司远一愣,片刻后就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在后面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初卿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头也不会,只是拉着言司远的胳膊走。
等二人上了楼,到了健身运动室时,就现现在果然没什么人,但是为了方便一些客人有晚睡或者睡不着的习惯,运动室几乎是整夜都开着。
两人扫了一眼运动室,没现一个人影,心里都是松了一口气,只不过一个是不想被人看到两人的亲密,另一个是不想自己等会要做的事情被别人看到而已。
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彼此庆幸,还好穿的比较休闲,不然等会学(教)都没法学(教)。运动室里不是没有运动服,但是两人都是有洁癖的,不喜欢被人用过的,即使洗的干干净净,两人也是绝不会换的。
言司远找了间空房,打开灯,四处打量了一番,里面空间比较宽敞,应该是间练舞房,里面的一面墙都是镜子。角落旁有张高高的立柜,上面放着几张大毛毯,立柜旁边还有几张椅子,累了的时候可以休息。
言司远长腿一迈,就向立柜走了过去讲大毛毯拿了出来,大手一扯,仔细看了看,还算是干净,就铺在了地上。
因为是高级酒店,大毛毯也是每天都有人清洗的,言司远的担心纯粹是多余的。
初卿站在门外看着言司远铺毛毯的举动,心里一阵熨帖,知道对方是怕她摔倒在地太痛,所以铺的毯子,刚刚那点被言司远逗的要出来的小情绪也一并消失了,满满的只剩下对方对她的体贴。
初卿悄悄走上前去,踮起脚尖,尽量不出声音,小心的接近着言司远,准备吓他一下,初卿自以为做的小心,也没有出声音,言司远肯定不会现的,不过初卿忽略了房间基本上都是镜子的事情,言司远虽然在铺毛毯,但是余光却从镜子上看到初卿正蹑手蹑脚的走过来。
言司远铺毛毯的手没停,只是唇角一勾,不等初卿吓她,就转过身,将初卿抱了个满怀。
“!”
吓人不成反被吓的初卿身体一僵,低着头不高兴的问道:“你怎么现的?我明明已经很小心了。”
言司远轻轻刮了一下初卿的鼻尖,眼中盛满了宠溺,笑的温柔,“蠢,房间里都是镜子,怎么会看不到你的动作。”
听到是因为镜子才使自己的计划失败的初卿,顿时又昂起了斗志,伸手将言司远推开,说道:“好了,快点教我吧。”
“你要是想学着防身,我可以教你防身术,跆拳道可以以后再学。”
言司远的建议让初卿陷入了沉思,有些拿不定主意,就听到言司远低沉而又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学跆拳道不急于一时,不如学点防身术,万一哪天我不在你身边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