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维护他!
一想到初卿极有可能对那个男人余情未了,言司远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快要爆炸。
“你就连解释都不愿意了吗?”男人脸上阴鸷得可怕,冰冷的嗓音足以将人冻住。
被一再误解,初卿倍感无力,抬眼看着冷眼相对的男人,淡淡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为了那个男人,你可以做到这样?那我呢?你把我置于何地?”
双手紧紧扣住女人单薄的肩膀,言司远将视线投进女人的眼里,却令人心灰意冷地看不到半点温度。
下一刻,不容女人拒绝,言司远狠狠地将娇小的身躯压制在床上,薄唇紧紧地贴了上去。
无视女人奋力的挣扎,言司远只是愤怒地紧锁着初卿不让她挣脱,也许只有牢牢地封住这张嘴,她才不会说出让他心碎的话。
带着霸道气息的舌缠上她的,狠狠地吮吸着她的甜美,初卿本能地想要退开,可就像追逐游戏一般,每一次的闪躲最后都会被男人霸道地**。
索性任男人肆意吻着自己,初卿轻闭上眼,不想再多做挣扎。
周遭的温度渐渐上升,不知道拥吻了多久,两人皆是被点起了欲火,言司远稍稍松开了娇软的身躯,垂下眸子直视着一脸绯红的女人。
初卿喘息着离开一点,他的身体反应让她明白,如果不停止这个吻,将要生的会是什么。然而,不等她清醒一些,言司远又将她吻住。他无法离开她,他不愿离开她,他想要更多地得到她。他不知她会爱他多久,他不知他还可以拥有她多久,所以他是那么地想将自己给她,让她记住他,永远也不忘记。
将碍事的衣物剥落,言司远俯在女人的颈侧,香甜的气息窜入鼻息,言司远只觉腹部的欲望又深沉了一些。迫不及待地加快了动作,言司远沉浸在这一刻的美好无法自拔,薄被滑落在地上,雨丝敲打着窗户,他伏在她的身上,用最轻柔的动作将自己推入她的体内,彼此融合的那一刻,初卿忍不住出一声呻吟,仰起脖颈,身体阵阵颤抖,面容苍白又鲜艳……
深夜,黑色笼罩了一切房屋,月色朦胧,树影婆娑,风儿轻轻吹拂着窗帘。
初卿只觉得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酸软得她连咚咚手指头都觉得艰难。
身上粘腻得紧,想要好好洗个澡,却又懒得下床,后背紧贴着男人温热的胸膛,男人修长的臂膀霸道地拦在她的腰侧,让她整个人陷在他的怀中。
抵不住袭来的困意,初卿打了个哈欠,轻磕上了眸子。
却在下一秒又被男人摇晃身子惊醒,迷迷糊糊睁开惺忪的睡眼,初卿不明所以地转过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见着女人迷糊的样子,言司远心里一软,柔声说道:“先洗个澡,待会再睡。”
说罢,矫健的身影从床上一跃而下,随手捞起瘫软在床上的女人便大步流星走进了浴室。
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上下起手,初卿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料理自己了。
半个钟过后,言司远拿过毛巾小心地擦干女人身上的水珠,然后用一张大浴巾包粽子一般地将女人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