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的结果就是,杨榕随便就趴下了,比试当然是输了啊。
得了急病吗,以前可没听说过杨榕有什么病,别是找借口吧?难道欧阳国公恼羞成怒,要杀比试赢了的女孩?
未免太霸道!
比武,赢得起输不起吗?
嘘声一起,欧阳国公怒喝:“乱嚷什么,难道本国公会赖你们的输赢账不成!”
“既然你不赖账,怎么不敢承认你徒弟输了?”祝大锤带头嚷嚷起来。
“对啊,明明就是他技不如人,一开始就被打落在地,你却说他得了急病,这么说来,天下间所有比武输了的人都可以有借口了,得了急病嘛,哈哈哈!”琪儿跟着嘲讽。
俩人这么一带头,酒楼中的客人们也陆续跟着喊了起来。
还有押了杨榕胜利的人,也不甘示弱:“我可不怕输钱,我们赌的是公道,打输了赖账算什么本事啊?”
月无痕扎在人堆里叹息,“唉,早知道这样,他慢一点倒下就好了,大家看得清楚一些,也免得起争执嘛。”
“有什么好争执的,摔倒的是他,站着的是你,当然你赢了。”有人喊道。
于是在众人的叫嚷中,大家都公认了结果,月无痕胜利。
可怜杨榕还在气血逆流之中,无法解释缘故。
就算他能解释,又解释什么呢?说月无痕使用邪法伤害了他?那也是月无痕比他有本事啊,不然为什么被伤的不是月无痕呢?
总之,他一动不动趴在地上,什么脸面都没了。
“哼!一群胡搅蛮缠之人!”
欧阳国公拎起徒弟,元尊的元力再次外放,推倒了周围一大片起哄的看客。
月无痕鹤立鸡群于倒伏的人群中,靠着护腕的辅助,勉强扛住了这一波。
她不屑地笑笑:“怎么,欧阳老爷子输不起么?事先定好的赌注,你徒弟若是输了,大喊三声‘我师傅是废柴’,还要喊你比不过魏家二老太爷,你忘了吗?这就要拎着徒弟跑路了吗。”
欧阳国公怒道:“你到底是魏流火的什么人,为什么处处替他说话。”
“你管我替谁说话,这和你是不是废柴有关系吗?”
月无痕语气十分地不客气,让周围看客都为她担心,欧阳老爷子可是很要脸面的,一气之下杀人怎么办?
不过,这一点月无痕丝毫不担心。
就在刚刚,她在围观的人群后面,看到了司空雨身边的两个侍女。
她们显然是听说了酒楼的动静,匆匆赶来的。有了她们在场,月无痕说话行事就更放肆一些。
果然,就在欧阳国公要暴怒动手的时候,司空雨两个侍女衣裙飘飘,从拥挤的人群之中轻松穿过,眨眼间到了月无痕身边。
“欧阳国公爷,我们是风语司空公子的侍女,先替我家公子向您问好了。听说公子的朋友在此与您徒弟比武,不知结果如何呀?”侍女巧笑嫣然,顾盼生姿,几句话尚未说完,酒楼中已有好多男性酥软了半个身子。
司空雨的侍女芳名远播,果然名不虚传!
欧阳国公则是吃了一惊,不由再次打量月无痕。
这女娃子和苏寿、魏流火都有关系,现在又跑来了风语商会司空雨的人?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你们是来替她撑腰的?”欧阳国公脸色一沉。
侍女笑道:“不敢,只是公子关心朋友安危,派我们来看一看罢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公子随后就到。”
不软不硬地,化解了欧阳的针锋相对,却也隐含了威胁。
言下之意,你若敢欺负我们的人,那么公子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