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生枝(1 / 2)

“姓金的?”老头儿先是一愣,随后说道:“有哇,俺们村里现在两户姓金的,亲兄弟俩,一个住村东,一个住村西……”

我顿时皱了下眉,还真有姓金的,老头儿随即反问我,“小兄弟儿,你问这个干啥呀?”

我连忙又冲老头儿一笑,“没事儿,随便问问,您不是要给我盛饭么,我现在真的很饿了。”

“中中中,你等着,我这就给你盛去。”说着,老头儿转身离开了。

老头儿走后,我忍不住又把眉头皱了起来,这时候,陈辉狐疑地打量了我一眼,问道:“黄河,出什么事了吗?”

我赶忙回神儿,看着陈辉笑道:“没事,我就是……就是在昏迷的时候吧,做了个梦,梦里有人跟说,他们村里没有姓金的,我就好奇问问,谁知道有姓金的,说明我那梦都是瞎做的。”

陈辉听了,也不再问啥了。等我穿好衣裳的时候,老头儿把饭也盛好了。从里屋来到外面,现只有毛孩一个人在屋里,我就问陈辉,“道长,强顺跟傻牛哥呢?”

陈辉脸色立时显得有点儿不自然了,小声说道:“咱过来这几天,把人家过年的粮食都吃掉了,强顺跟傻牛到山外镇子上买粮食去了。”听陈辉这么说,我很想笑,却没能笑出来,就我们这几个年轻人的饭量,不把人家孤寡老头儿吃干了才怪呢。

老头儿给我端来的是一碗面条,吃完面条,肚子里不空了,心里也踏实了一些,不过,我这时候暗自合计着,最好能到那两户姓金的家里看看,他们家里要是没有木人儿,那说明之前那些确实是我做的梦,要是有木人儿,我可就得仔细掂量掂量了。眼下,还有一个问题,怎么去他们两家找呢?

一个小时多以后,强顺跟傻牛回来了,两个人拉着一辆木头板车,一脸风尘仆仆的疲惫样子。

我们几个出门,往板车上一看,车上满满的放了一车物品,有米有面,还有几件棉衣棉裤。陈辉对我说,其中一件棉大衣是给我买的,之前那件军大衣已经不能再穿了,其他几件棉衣棉裤都是送给老人家的。

老头儿见车上满满一车东西,惊讶错愕地都不敢收了,说买来这么多东西,他自己两年都吃不完,还有那衣裳,都够他穿进棺材里了。陈辉一脸惭愧地对他说,我们几个在您这里打扰多日,买些东西也是应该的。老头儿连连点头说好,高兴激动的不得了。

等把车上的物品全搬进屋里,板车还给老头儿邻居以后,我悄悄把强顺拉到院里,跟他商量,晚上咱俩偷偷出去一趟,别跟陈道长说。

强顺一听,居然像心有灵犀似的,二话不说,满口就答应了,而且一个劲儿冲我挤眉弄眼的怪笑,看得我心里都没底了。

等把所有物品都安顿完了,陈辉带着傻牛和毛孩子做起了功课,我见状,悄悄又把老头儿拉到院里,老头儿这时候对我们几个越亲热了。

我就跟他打听,村里那两户姓金的具体住哪儿,老头儿旋即露出一脸疑惑,问我一直打听他们家干啥。我就蒙老头儿说,我昏迷的时候,村外观里那仙家给我托梦,非要叫我到他们家去一趟,我现在必须过去看看,不过,这事儿您可不能告诉我们道长。

老头儿闻言,一脸艳羡,仙家托梦,谁能不羡慕,告诉了我具体位置,随后,我拉着强顺从老头儿家里出来了。

两个人一来到外面,强顺居然反客为主,反手拉上我就走,我连忙停下问他:“你干啥呢强顺,知道我要去哪儿吗?”

强顺又是一脸怪笑,“刘黄河,你现在是越来越精咧。”

我一脸懵圈儿,问道:“你、你啥意思,我咋精啦?”

强顺反问道:“你咋知道我偷偷买了两瓶酒跟花生米呢?”

“啥?”我旋即明白了,敢情呢,露出一脸哭笑不得。

强顺又一拉我,“走,赶紧找地方喝点儿去。”

我一把甩开了他,“我可不知道你买了酒,我叫你出来是有正事儿要办!”

强顺一听显得不高兴了,“你不是喊我出来喝酒呀,又有啥事儿要办?”

我犹豫了一下,“你等我想想。”

记得梦里罗瞎子只警告我老实儿点儿,别耍花样儿,并没有说这事儿不能告诉别人,随即打定主意,拉着强顺一边朝村西走,一边把自己昏迷以后的经历说了一遍。

强顺听完,居然一脸满不在乎地说道:“你这就是做的梦,你看看,我跟陈道长、傻牛哥,不都好好儿的么!”

我点了下头,“你们是好好的,不过,最好还是过去看看我才放心,梦里那个罗瞎子还给我定了时间,十二个时辰内必须把木人送到,咱只要弄清楚村上姓金的家里有没有木人,就知道我的梦是真的假的了。”

强顺听了撇了撇嘴,“真拿你没办法,中吧,我跟你去,不过咱们先得说好了,看完以后你得陪我喝酒。”

“中,我陪你喝!”

两个人先来到村西金姓人家门前,我让强顺把阴阳眼弄开了,先朝他们家院里看看,再围着他们家房子转几圈。

强顺不理解我啥意思,我给他解释说,一般家里有邪物或者灵物的,宅子看起来就跟普通人家儿不一样,有邪物的宅子看上去黑气笼罩,有灵物的可能有霞光或者白气红气笼罩。

强顺听我这么解释,啥也没再说,看完院子,又整个围着宅子转了几圈,把这户人家房前房后,看了个遍,最后,他冲我摇了摇头,“黄河,啥也没有呀,我的阴阳眼就能看鬼,从没看过宅子,他们家里就算有啥东西,我恐怕也看不出来。”

我很有信心地说道:“不会的,只要家里有东西,肯定跟别人家不一样,你忘了,你还能看出坟地冒黑气红气呢,一样道理!”我一把又拉上他,“走,这家没有,再到另一家看看。”

很快的,两个人又来到村东,强顺又围着村东这家转了几圈,最后,又冲我摇了摇头,“黄河,还是啥都没有哇,你那个梦,应该就是个梦,咱也别瞎折腾咧,赶紧喝酒吧,要不然陈道长一会儿就做完功课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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