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姐姐,我虽然是瞎子,但是眼瞎心不瞎,我能看见肉眼看不见的东西!”
我一个激灵,这代表什么?谢莎莎脸上有一双我看不见的眼睛,不,应该说有一张脸覆盖在谢莎莎脸上,我猛地被自己这个想法吓着了,禁不住往后退。
“你说,你看到了一双睁开的眼睛,那床上是不是重合着两个人?”
身后没有声音,我回头一看,不禁呆住了。
人呢?小男孩什么时候走了呢?就这一眨眼的功夫,居然无声无息消失了?
我再也不敢独自一人呆在病房了,打算在门口等老师或谢莎莎的父母来,但接下来我却现了一件更恐怖的事!
门居然被从外面锁上了,我怎么使劲都打不开了,这下我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时,头上的灯开始一亮一灭闪烁起来,我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铁头望望四周,压低声音说道,这不由让我有点紧张,但随即我又释然了,秦海是不会伤害我的,我怕什么!
“不用说了,那事已经解决了,以后别再提了。”我笃定秦海和刘妈他们是不会伤害我的,当然我也不允许任何人探究,伤害他们!
“小小,你好奇怪,你到底在逃避什么?或者是隐瞒什么?”
我刚要开口,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在紧紧盯着我,我回头望去,只看见旁边的病房窗帘微微动了一下,其余的并无异常。
我心念一动,仿佛看见了一双血红的眼睛在偷偷窥视着什么,看来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拉着铁头跑出了医院,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铁头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刚才我看见有人在偷窥,从病房里的窗帘缝隙,我一时有不好的感觉了。”
铁头想了想,“记住那个房间,下次我们去医院的时候,留意一下那个病房住的什么人?”
我莞尔一笑,还用留意吗?绝对是向之允无疑,他好像很关心我们的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我在路边的椅子上坐下,埋头不语,我觉得脑子简直不够用了,一个谜团接着一个袭来,旧的还没解开又来新的,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快把我逼疯了,我该怎么办呢?
铁头摸摸我的头,轻声说,“小小,我不知道我能帮到你多少,但有一点我深信不疑,只要你需要我,绝对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不管有什么事,我希望你不要瞒着我,我们一起承担,好不好?”
“谢谢你!我想还是先调查谢莎莎的事吧,她惹上这些东西,绝不是偶然的,背后肯定有错综复杂的联系!”
“走,我们去医院申请调出监控视频,看看送谢莎莎来的是什么人?”
我一下跳了起来,对啊,这不是一条线索吗?
于是我和铁头飞奔回了医院,以找好心人为由,调出了监控视频。
可是接下来,我们一下就傻了,门诊大厅出现了谢莎莎,但是她好像是被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抱着,根本看不清样子。
铁头感觉那是一个鬼魅,根本不是人,可是叶医生却口口声声说不是影子,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还和他说已经通知了病患的家属,一会儿就有人来了。
但是面对铁证如山的监控录像,叶医生开始大汗淋漓,一屁股滑到地面坐着,全然不顾了自身的形象。
铁头和我对视一眼,我们把叶医生扶到椅子上休息,一时倒不知怎么安慰他?
“我就说啊,这个病患的症状怎么这么奇怪啊?明明脑子没有外伤,怎么可能会昏迷不醒呢?原来真是事出有因!前几天我姑姑说我这几天会撞邪,我还嗤之以鼻,看来这真是命中注定的,躲都躲不掉!”
叶医生开始喋喋不休起来,试图这样掩盖心里的巨大恐慌。
铁头的神情却激动起来,一把揪住叶医生的领子,“你姑姑是做什么的?她有阴阳眼吗?”
叶医生略微有点诧异地盯着铁头,“姑姑在农村生活,这么多年以驱鬼,算命,看风水为生,在当地颇有威望。前几天我爸爸生日,她才特意从老家来了一趟。”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铁头是想找阴阳眼的人?向之允不就是吗?要不要告诉他呢?
就在我犹豫这一会儿,铁头却已经和叶医生商量好了,立刻请叶医生的姑姑出山,解决这件离奇的事,于是我不得不把到嘴的话咽下,先见机行事再说。
事情的展如今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送谢莎莎来医院的是一个不存在的人,那打电话通知我的也应该是这个东西,它和附在谢莎莎身上的鬼是同一个吗?这番调查下来,非但没有解开一点谜团,反而让事情陷入了更复杂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