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歇了一会儿,她还是爬起来拿了睡裙和内裤去洗手间洗澡。
之前因为紧张,她一直都没好好看过自己的身体。在镜子面前脱光后,她才现自己身上的情况真的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从脖子到脚踝,有碍视线的吻痕和捏痕排布得十分密集,几乎让她找不到自己的完好肌肤。
而这些痕迹里面竟然还有一些是结了血痂的咬痕,可以想象欧子扬当时有多野兽,难怪她会觉得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
最惨的还是她的私处,又胀又痛,腿根处酸得连打开腿都艰难,也不知道被欧子扬折腾了多少次,而她这破脑袋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当时的情形是怎样的了。
她有没有因为中了药就做出一些很疯狂的事?
想来想去都想不起来,她只好用力地甩了甩头,将蓬蓬头打开淋湿身体,挤了一坨沐浴露抹在身上,使劲地搓洗身体的每个部位。
管它有没有!不清醒状态下生的事她不会认!欧子扬如果以为这件事就能令她放弃尊严,屁股颠颠地送上门去给他玩弄,那他就是做梦!
身体给了他又怎么样?这不代表她把尊严也给了他!
这么想着,她搓洗的力度不禁就加重,直搓得浑身红,仿若冬天涂跌打酒一样,止不住地颤抖。
她忽然就捂住眼睛,趴着墙无声地哭了起来,可是还是跟他生了关系,身体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还是臣服了他。
蓬蓬头的热水一直不停地浇在她的后颈上,随下不断冲刷着她青青紫紫的身体……
从洗手间出来,苏夏就恹恹无力地倒在床上,直接放弃了连夜退房的打算。
她将枕头拖到床尾倒过来睡,只托着颈部,将湿漉漉的头甩在床外就疲倦地闭上了眼。
不过在天亮来临前的这两三个小时,她注定是睡不了好觉,不是梦见郑总猥琐地扑向她,就是梦见欧子扬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强迫她用嘴去侍弄他的欲望,同时还梦见欧子義也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将她的双手拧转到后边用丝巾绑着,就探手去摸她的胸……
这么恐怖和逼真的梦,最终就导致苏夏才六点多就从床上猝起,之后怎么强迫自己都无法再入眠。
她于是爬起身,按了下床头柜上的服务铃,示意客房人员尽快进来收拾房间后就钻进洗手间洗漱,准备等下就退房换家酒店住。
与此同时,几乎也没睡好的欧子義一听见外头的开门声,马上就跳下床快步走到外间,盯着刚刚从门外走进来的欧子扬。
“哥,你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妈有多着急,我要不是帮你扯谎说你有生意要谈,她现在可能都还坐在沙上等你……”
闻着欧子扬身上的浓重酒气和香水味,欧子義不禁就皱起眉头,捏着鼻子质问他:“你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手机关机,一个手机放在情人那里,又不打电话知会我们,难道不知道我们会担心吗?”
欧子扬只是敷衍地回了句等他睡醒再说,就揉着太阳穴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这是W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
三个睡房,一个客厅,除了配了两个洗手间外,还有衣帽间和一个十分宽敞的露景阳台……最适合一家三口入住。
欧子扬和欧子義此行是带欧母来旅游。
欧子義看见他的态度顿时就无名火起,拽住他的手臂继续质问:“哥,你到底是来旅游的,还是带我们来会你那情人的?妈昨晚不舒服想你陪她一下你都不陪,整晚都在外面鬼混……”
“好了,小義,先让我睡一觉,我昨晚真的去谈了生意,有什么事睡醒再说吧。”欧子扬根本就无心与他纠缠,没精打采地拜托着,赫然就是纵欲过度,缺乏睡眠的模样。
欧子義见他想挣开他,马上就伸出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肩头上,声音不高语气却很硬地说:“现在就说清楚,不然我不知道怎么跟妈交代,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
欧子扬见他这么坚持,只好站定身,先用手掩着嘴打了个呵欠,随即才问:“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