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和老村长喝了一杯酒,就看他用手擦了一下嘴说道:“其实呀,我们那个祠堂虽然废了。但是我们几乎每天都会去看看,别的也没有担心,就怕那些外面来的人,在里面住下来。现那个人的前两天都很正常,唯独现他的前一个晚上,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雨下的很大,村子里的狗叫的很凶;我以为有坏人进来了,夜里起来两三次,可是风雨太大了门都出不去;所以我当时觉得,不可能有人能来这里的。第二天早上风雨一停,我立刻安排人把倒了的树呀,坏了的房子该扶的扶起来,该修的修一下。可是也就在这个时候,有人现了祠堂里有人了。”
我点了下头,对老村长说道:“你的意思是说,那天晚上风雨很大,大到你都不能出门,就听到村里的狗在叫。那你那天晚上,还听到别的声音么?比如汽车的声音,或者有人惨叫的声音。”
老村长摇了摇头,对我说道:“邪乎的事情就在这里,我们第二天现人后,周边没有车印,也没有脚印;甚至在通向村子唯一的路上,我们都没有现车印。兄弟你说,就是风雨再大的话,难道一个脚印都留不下,你觉得这个事情怪不怪。”
老村长不知道哦是有些糊涂了,还是聊到这里关系拉近了,突然叫了一声我兄弟,这让我多少有些吃惊和兴奋。因为不管任何情况下,能叫你兄弟都是对你增加了一份好感和信任,所以在这份好感和信任之下,代表着很多话题都能说了。
我把最后的酒倒在了老村长的杯子里,对他说道:“还真是有些奇怪,就是雨在大也不可能把印迹全部冲走。你们居然没有找到一点痕迹,难道这个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老村长喝完酒后,又过去拿了一个小瓶的酒,过来给我倒上说道:“可不是么,你说下一晚上雨加刮大风的,就能把这个人从天上刮下来?我看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说这里透着邪乎!”
我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难道咱们村子里的人,都没有现一点问题。多少留下点痕迹,或者有人能看到一点这个事情也能说得清楚了。”我知道应该有人看到,或者知道点什么。所以我用引导的方法,希望老村长能想起来。
他举起酒杯示意和我碰一下,我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他把这口酒喝到了肚子里,忽然对我说道:“对了还真有个物件,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那晚来的人留下的。不过唯一能肯定的是,绝对不是我们村里的。”
我一听连忙问是什么东西,老村长叫自己的孙女去一户村民家取这件东西。过了不到十分钟,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和孩子一起回来了。老村长问她要那天捡到的东西,女人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包。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件镶着钻石的,五芒星造型的胸针。这个东西的仿制品,在地摊上也很多。但是这不是一件仿制品,而是一件真品。这不是小山村的女人能带得起的,就算他们有很多人都在香港打工。但是类似这样的真品,也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而且要是村民自己的,戴在身上丢了的话,早把这个村子给翻腾几遍了。
想到这里我把胸针翻过来看了看,背面没有刻下字。不过总感觉这个胸针在哪里见过,可能平时看地摊货看的多了。
想到这里我伸手准备把胸针还给那个女人的时候,我突然隐约地想到好像安佳采也有这么一个。是的,我好像是见过,但是又不敢肯定。难道这个真的是她的,不好如果真的是她的,那么接下来会生很多不可预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