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薄司言不对,难道是想让她叫……司言?亦或者是更肉麻一点的,司司?言言?
只是脑海里浮出这个念头,宁夏就感觉到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以前她对他没有感觉的时候,那些甜言蜜语她张口就来,说什么都不别扭,可现在……
“我……。”犹犹豫豫的,半天都没声出。
“不叫吗?”
薄司言邪肆的目光流连在她的脸上,随后往下,她那纤细的脖颈上印着他刚才弄出来的吻痕,一片暗色,颇为旖旎。
再往下,线条完美的锁骨,因为她略微紧张而缩着,形状如同蝴蝶展开的双翼,使得男人的眼神暗淡了几分。
男人的视线过于逼人,她明明裹着被子,却好似赤一裸的一样。
宁夏眨了眨眼睛,越地紧张了,下意识地想要避开,“我……我去浴室洗把脸。”
她的手抓紧身上的被子,就要挪下床。
脚才堪堪落地,腰间就缠上了男人有力的手臂,下一秒,人被拖了回来,压到了男人身下。
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小下巴,薄司言的嗓音低而沉,透着危险,“想跑?”
“没……没有啊。”
“呵。”
低笑一声,薄司言轻轻地在宁夏耳边吹了口气,嗓音暗哑,“女人,要么你这张嘴满足我,要么……就下面那张嘴满足我……。”
“什么?”
宁夏错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直至她感觉到男人下一身蹭了蹭她,隔着被子都能够感觉到那滚烫的温度,正硬邦邦地抵着她。
脑袋刷地一下空白一片,整个人又羞又恼,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放了。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恶劣……简直……无耻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