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脚步微微顿住,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攥了起来。
他又想要骗她吗?她才不会再相信他!
抬脚继续往前走,走至门口的时候,她鬼使神差地回头望了一眼,却看到男人躺倒在床上,一手捂着胸口,而胸口处有一团红慢慢地渗了出来,染在那纯白色的病号服上,极是触目惊心。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似是不想看着她走,身体却很无力,眉心狠狠皱着,俊脸上布满了痛苦的神色。
他越动,那血丝渗得越快,一点点地蔓延扩大。
宁夏的手不由地捂住了唇,黑色的瞳孔骤然收缩,呆滞了两秒,才猛地回过神,大步冲了过来,将薄司言摁回床上,“你别乱动了,好多血……。”
薄司言仿佛没有听见般,因失血过多而灰暗的眸子,定定地凝视着她,一字一字艰难地说着,“那你不走了吗?”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宁夏气得吼了他一声,嗓音都哑了,“你真的受伤了,为什么不说?我还那么用力的推了你……。”
她自责不已,“是不是很疼啊?我……我去给你叫医生。”
她想要走,却又被薄司言抓住,只见他低低地笑出了声,“宁夏,你还敢说你不在乎我,果然你们女人……都和何副官说的那样,喜欢口是心非。”
“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说不是的时候,就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