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个人身形很熟悉,就跟着他出了小酒馆,从外貌和身形上来看这个人我肯定见过,只是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
走到街上,那家伙一路向北走,走的很快,像有什么急事,不时停下了回头看看,又很谨慎,生怕有人跟踪他,我不敢离得太近,怕他现,远远跟在后面。
在大街上七拐八拐的,绕了还几个弯,大概走了半个小时,他加快脚步,往左一转,拐到另一条街,我怕跟丢他,全速跑了过去。
等我跑到他拐进去的那条街时,就只看见一个身影在街尾向右一闪而过。
等追到街尾向右一拐,是一条小胡同,我走进去一看,这条胡同只在尽头有两处院子,一东一西对着门,远远望过去墙头上都长着草,应该很长时间没人打理了,就是不知道刚才那个人去了哪一家?
我抬腿悄悄往里走,还没走近这两个院子,就听见有人在小声说话,好像在右边那座院子里,声音太小,听不见再说些什么。
右边的院子大门半开,我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探着头看了看,院子里有三间屋子,到处都是杂草,看不见屋里的人,我不敢贸然进去,就在院门外守着。
“原来一切都是你做的!”一个女人的声音先传出来,声音里带着惊讶、愤怒。
“没错,是我做的!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死吧!”这时又传出一个男人阴阴的声音。
我听到这男人的声音后大吃一惊,他我可太熟悉了,到死我也忘不了他,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谋害我的阴公子。
怪不得刚才觉得那身形很熟悉,原来是他。
看这小子的意思似乎正要杀人,这个女人又是谁?从院门外看不清屋子里的情况,阴公子又武功高强,现在还不是和他正面冲突的时候,为了防止打草惊蛇,我还是选择在院门外继续守着。
“阁主一直以为是点睛山的张鹤杀了左右使,没想到是你阴公子!”这女人再一开口把我震惊了!
原来一直栽赃陷害点睛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阴公子,怪不得我觉得给我泼脏水的人好像有深仇大恨,而听这女人的口气,她应该是通天阁的人,不知道阴公子找这女人想干什么?而他又为何杀通天阁的人?一个个疑问在我心里蹿起。
“我就是要栽赃给张鹤!他带领点睛山的人,救走秋爷那个老东西,还坏我的好事,将我打成重伤,让我失信于阁主,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要借机灭了点睛山,杀死张鹤!”阴公子恶狠狠地说。
“你为栽赃嫁祸?别放屁了,就算左右使没死我们也和点睛山不共戴天,你这么做恐怕另有目的吧!我现在就把你抓回去,由阁主亲自审问你!”女子说完,只听屋子嘭的一声传出一声爆炸声。
我往院子瞧了瞧,阴公子和一个女人已经面对面站在了院子中央,这个女人身穿一身红衣,唇红齿白,头在脑后挽了一个髻,髻上插了一个铜簪,簪头上嵌着一个圆形的八卦。
我在祭坛的时候见过这个女人,她也是通天阁主身边的人,本事应该也挺大,比阴公子略强些。
而阴公子衣角已经被炸了几个窟窿,眼里充着血狠狠的看着这个女人,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凭你也想杀了我,连通天左右使都抵不过我,你算什么东西,先拿你的狗命来吧!”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骷髅幡,迎风一晃,骷髅幡变得一人多高,被阴公子抓在手里,狠狠地朝那个女的摇了摇。
阴公子肯定是用骷髅幡杀死通天阁的左使和右使,难怪通天阁主会以为他们是被点尸术杀死,用这两种方法将人杀死后,死者从外表看,根本就没有区别,也就只有点尸术很高的人才能看出其中的不同,而通天左使死亡时脸上的震惊,我想肯定是知道杀南浔的人竟然是阴公子,他才那么惊讶。
“阴公子这小子不简单,肯定在图谋一些事情,否则绝对不会和通天阁作对,以他一个人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是通天阁的对手,难道说他想借助我来牵制通天阁?所以才会激化我们和通天阁的矛盾吗?他这么做的目的……一定是那座祭坛!”我心中想了想,目前能解释的通的只有这一种可能。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更不能露面了,阴公子想利用我,那我就反过来利用他一下,让他当枪!
阴公子拿出骷髅幡冲那个女人摇了摇,只见那女人一时失神,身体晃动了一下,使劲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让自己清醒,嘴角顿时有一股鲜血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