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了一天。
我跟踪刘安去调监控,晚上和他打架那天是周三。而我真正清醒时,是周五。
可……当我提出我不记得周四时,刘安却肯定的对我道:“小乔,周四你没丢,你只是周三晚上了烧,然后米糊糊的睡了一天。”
我看着刘安,不确定的问,“你确定?”
我明明没丢的周三他说丢了,而我真正丢了的周四,他却说没丢?
他不是应该顺势说下去,让我更加相信自己疯了吗?
刘安看着我点头,肯定道,“我确定,小乔,你没有弄丢一天,你好好儿的。”
再三和我肯定后,刘安出门上班。
他电话里和公司请了年假,今天要回去交接一下工作。
刘安走后没一会儿,藏在沙垫下面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我连忙下床,蹒跚着步伐去接。
接通后,长叹出声,“周朗,你电话打的真险……”又是刘安刚出门的时间。
“……”电话里沉默了一小会儿,周朗问,“你没事吧?整整一天多没给我消息。这个电话你要是不接,我考虑报警你家着火了。”
我轻笑出声,捂着脸坐在沙上,静了会儿道,“没事,和他打了一架,他以为我疯了,喂我吃药。于是,睡了一天多,现在有点虚。”
“听着精神还行……”周朗也笑了,随后语气严厉起来,“我不是给你药了吗,你怎么没换?赵乔,常助理给你老公那种药不能多吃。记得我从他那里调包换过一瓶来吧?我送去查检过,那是专门给精神病人吃的镇定药物,吃多了影响大脑神经。赵乔,不夸张的讲,这种药吃的时间长了,你离真疯就真不远了……”
“知道,我知道。”吃了那么多次了,我哪会不了解这药的霸道。可……
“我也想换,只是前天监控才安上,我还没等监控到他从哪里拿药,我们就打……”就打起来了。
“你能不能管管你那破脾气?”周朗道,“城府,城府!这种时候了,别意气用事!”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抬起头对电话里大声道,“什么叫意气用事,什么叫我这破脾气!你知道事情经过吗,你就……”
“你那破脾气我还不知道?我高二一学期坏的自动铅笔比小学中学加一起都多!它们都屈死在谁手上了还用我说吗?”周朗给自动铅笔叫完屈,语气重之又重的道,“赵乔,现在可不是高中课堂上。老师叫你答题你答不上来,我能掀了桌子闹课堂给你解围。现在你只能靠自己……”
“你故意掀的桌子?”我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