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钗儿无奈望着自家小姐,真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话才好。到是赤炎,点了点头。
慕莘雪路过他时,拍了拍他肩膀,便一瘸一拐的走出去了,若是没记错的话,当时为了方便,两人的营帐离得并不远。
谁成想这么近的一段距离,还是走得不得安宁。慕莘雪看着站在阴影处得一人,笑着说道,“小御医,好巧。”
那人却笑着说道,“公主腿脚还不方便,我知道你房间在哪里,我扶你过去。”
慕莘雪讪笑,这个时候,怕是由不得她了。外面吵闹声那么大,怕是自己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谁以为她出事了。
“那便辛苦了。”说着那人竟然真的过来扶她,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也没有什么匕之类抵着她。
慕莘雪苦笑,怕是现在她的身体虚弱到一定程度,想要打劫之类,丹丹说一句就好了吧。
心里想着事情,两人竟然真的走到了房间。慕莘雪坐在床榻,看着他去关门,总觉得有点奇怪。
“你到底是谁?”慕莘雪察觉出来这人并没有什么恶意,便也就职来职往那个的问出来了。
“若是算起来,你还应该叫我一句叔叔。”那男子坐在桌前,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叔叔?”
“咱们之前见过,在你逃出去的那天晚上。”男子继续说道。
慕莘雪不由自主的,就想起来那一夜,她见到了一个与自己母亲十分相似的女人。
“原来你是那三人中的一人。”慕莘雪感慨。
“话说你这针法倒是不错,师承何人?”男子把玩着手里的茶盏,问题问的云淡风轻。
“额。”慕莘雪被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尴尬,难不成,这个人是那天晚上被自己用银针伤到的人?
“你的针法虽然不错,但是要伤到我,还差些火候。”男子将头看向慕莘雪,说道,“那天夜里我故意倒下,是为了助你。妙灵处处受你压制,也是为了救你。”
慕莘雪一愣,他说的那个妙灵,应该就是那夜自己见到的女子了,便追着问道,“你们到底是谁,还有那个女人为什么与我娘亲长的那般相似?”
男子站起身,“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今夜便先到这里,最近有些琐事缠身,明日怕是不能如约了,这金疮药,你拿着抹在脚踝,见效很快。”
慕莘雪见他将药放在桌面上,便身形一动,消失了。但这消失,不是什么隐身在,而是这人的轻功很棒,速度太快。
慕莘雪感慨了一番,便躺在床上了,脑海中消化着今日的知晓的这些事情。男子说自己应该叫他一声叔叔,还说那个与娘亲长的十分相像的女子叫妙灵。还说了什么?那夜是为了助自己。
就自己什么?救自己逃出萧子墨的掌控,只是未曾想到,自己还会乖乖走回去。慕莘雪心中真是百转千回,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信息量实在太大,就像是一团被搅乱的线团拿给自己,一时间,根本找不到哪里才是头。
思绪越来越乱,越来越远,最后干脆用被子蒙住头,不多久就感觉困意袭来,这才沉沉睡去。
半睡半醒见感觉床上一沉,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浓郁的酒水味道叫她蹙眉,唇瓣却被两片柔软覆盖上来,那人舌头极其灵活,又带着一份霸道,慕莘雪脑子轰的一声炸开,随后便再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身上十分疲乏,慕莘雪动也不想动一下,偷腥到手的司清源一脸得意,为慕莘雪梳头穿衣,简直是一条龙服务。
直到坐在车上,慕莘雪还觉得有些恍惚,自己就这么回去了?真的再也不用寄人篱下了么?
钗儿怀里抱着的孩子突然大哭,随后一阵奶香味飘来,慕莘雪看见钗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知道安宁现在能不能喝道奶水。
这话慕莘雪没有问出嘴,她知道钗儿是个敏感的性子,听了怕是会多少有些多想。
马车晃晃悠悠,待钗儿喂完孩子将衣服穿戴整齐后,慕莘雪才掀开帘子,看着前面高头大马走着的司清源。
即使是一个背影,慕莘雪也觉得宽厚无比。
马车走得不快,但好在是离得不远,大半日光景,便到了炎阳境内。慕莘雪将帘子放下,她还记得上一次回来时,也是风光无限,倒是走得时候有些灰头土脸。
马车挺稳后,慕莘雪习惯性的向门口看去,那个时而笑嘻嘻,时而冷着脸等着自己的清儿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