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倒也没有耍无赖一样去使用‘林克时间’,受伤的卫庄,现在被他视为了一个很好的练级目标,一个能让他尽情施展自己所学剑术的目标,不会太强,但也绝对称不上弱!
卫庄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高傲如他,当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
他的杀招也随之而来,是百步飞剑!
意识到自己在速度上的劣势,卫庄身上又有伤所以他并不打算再跟林克这样磨下去了,再磨下去,败的一定是他!
所以他用出了百步飞剑。
然而……
令他怎么都想不到的是,林克居然也使出了百步飞剑。
百步飞剑很难练?
确实难练。
但那是别人,不是林克。
这百步飞剑虽然才刚学会,但是架不住他有积分啊,将自己身上所剩无几的积分都点在了百步飞剑上,直接就将这门他刚刚领悟的剑术的熟练度推至炉火纯青的境界了。
这是一门将那将自身内力压缩至剑尖,再以内力推进剑身,借助飞跃的速度和惯性使出的必杀之剑。
双方的剑身都仿佛闪烁着厉芒。
威力几乎与他不相伯仲的快,针尖对麦芒,这是一场眼力、内力的比拼,而林克在这一剑里,也成功的将自己目前的实力发挥到了极致,速度的极致、内力压缩的极致。
双方剑尖针锋相对相对,在激烈的碰撞之后,两把剑都回到了各自的主人手里。
是平局?
不。
在这场比拼中,终究还是林克略逊一筹,他输在经验,输在内力。
不过现实还是比较残酷的,林克反应速度太快,卫庄还是没能伤到他,而百步飞剑对内力的消耗也不低,林克这个挂壁有能量方块,根本就不在意那点内力的消耗,此消彼长之下,他渐渐的就占据了上风。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这一场不可思议的对决。
高冷的帅哥高渐离此刻也皱着眉,“这位少年怎么也会百步飞剑?难道他也是鬼谷传人?”
墨家统领之一,精通机关之术的班大师却摇头,“不,这绝无可能!这鬼谷一脉,一代有且仅有两位传人,而且在这两人中最终只能剩下一位,所以他不可能是鬼谷传人。”
容貌倾城的雪女奇道,“那他是如何学会百步飞剑的?”
这个问题……
叶孤城面带笑意的回答了,“因为他有眼睛。”
这个逼。
叶大叔来帮你装。
虽然叶孤城这话说的很平淡,但却把墨家众人都给吓得够呛,“什么?!”
“没什么好惊讶的,现学现卖罢了。”
汝听,人言否?
好好的有人你不做,你要做个P?
叶孤城却没有理会他们的表情变化,淡淡的说了句,“卫庄败了。”
卫庄的伤势终于还是没能够继续压制,再一次与林克对剑之后,他被推出去了很远,口中的鲜血再也没能忍住,从口中流淌而出,甚至是吐出了几滴,林克的巨阙也随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虽然有点胜之不武,但……还是我赢了呢。”
说着,林克收起了巨阙。
“你真的很愚蠢。”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黑我,但是我的聪明机智并不会因为你的污蔑而发生任何改变。”
卫庄一口气没上来,屈着身体,用鲨齿支撑着自己,流沙的赤练担心的正要上前,就被他呵斥住了,“站住,不准过来!”
抹去了嘴角的鲜血。
“你根本不懂,剑之间的战斗没有胜败,只有生死。”
“反正你输了,继续打下去,结局已定是你死,我可能受点轻伤。”
“你害怕了吗?”
“你刚刚跟你师哥PY的时候就已经被重创了,虽然我有意避开你的要害,但是我叶大叔的剑法,招招夺命,再加上百步飞剑的反震,现在的你也不过是强弩之末了。”
“那又怎样。”
“我这个人呢,是个和平主义者,我不杀你,你不鸟我,多好,多和谐,继续打下去,你的流沙可能就要全军覆没咯~~~”
“无聊。”
“放心,有我在,今天看了这么一场好戏,最起码,你和你的小弟们可以活着离开机关城的。”
这怎么行?!
对林克而言,卫庄可能不是敌人,但对于之前被他蹂躏的很惨的墨家众人而言则不然。
就在墨家众人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却被他们的巨子拦了下来,林克的选择也正是他所想的,而且现在他们墨家几乎人人带伤,在这个时候得罪了的林克和叶孤城,明显是一个极为不智的选择。
林克也就算了……
叶孤城,这个男人,墨家巨子表示自己看不透,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比林克强,而且强得不是一星半点!
卫庄看向了墨家的巨子,“你也要放我走?”
“你走吧。”
“混蛋,你难道不想血债血偿了吗?”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真正的敌人究竟是谁。”
倒是荆天明这个傻大胆的冲着林克和墨家巨子大喊,“我不懂,为什么要放他走,他做了那么多的坏事。”
“他做的坏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都说,我只是个路过的假面骑士。”
“你骗人你根本没有假面也没有马。”
林克摆摆手,“麻~~麻~~不要在意这种细节嘛。”
卫庄:“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到底是什么人!”
“其实,我们一直都是对手。”
“你是?”
墨家巨子摘下了他头上的斗笠,露出了他的真容,这是一位比叶孤城年纪稍大一些大叔,脸上还有一道长长的剑伤,不过却并不影响他的颜值,很有魅力的一位老帅锅,“好久不见。”
“真的是你。”
“是不是这样就解释你所有的疑问,你迟迟没有对机关城下手,不就是因为有这样的推测吗?”
“当年你故意承受我一剑,就是为了让天下人都认为你已经死了?”
“如果活着的话会让很多人寝食难安。”
“尤其是你那位父皇?”
“或许是吧。”
“你今天让我走,如果是想让我感激你,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我只是不想让嬴政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