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坐在出租车里的顾维平，却扬起嘴角无声地笑了：我帮你在先，你防备我在后；我为此感到委屈且直剖我的内心，而你辛越难道真的不会心生愧疚？

不过辛越的一系列反应，都出乎顾维平的意料。

事情真是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

辛越打车回家。

到家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左右，他拖着疲惫的身体从电梯里出来，刚到门口摸出钥匙开门，身后突然响起咚咚两声脚步，他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被人结结实实的按在了墙上。

他的脸被压得紧在金防盗门上，一只手被反剪至身后，另一只被对方按在头顶。

他挣扎了一下，没挣开，而他现在这个角度甚至看不清对方的脸，可是他的身体却颤抖着有了反应。

重重地喘息一声，压抑住身体内的冲动，他以一种极为平静的语气对身后的人说：“如果只要钱，我可以乖乖配合。”

身后的人压过来，他被压迫得整个人贴在门上，在他耳边说：“如果我不要钱，想要你的屁股呢？”

“欧季明，你都应该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辛越的声音仍没什么起伏，因为他早在欧季明压住自己的那一刻，就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味道，以及自己身体的反应，判断出袭击者就是欧季明。

在他说话的同时，突然力，挣脱了欧季明的钳制。

他退让到一旁，揉着被欧季明捏痛的手腕。

欧季明：“这句话我也还给你，我的耐性是有限的，我说过不让你去见顾维平，可你还是去了。”

辛越的眉皱起：“我去见谁好像与你没有关系。”

欧季明自顾地说：“你们是不是直接去开房了？”

辛越：“你查户口啊。”

欧季明：“说，你是不是跟他去开房了？否则我为什么会找不到你！”

辛越：“欧季明，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介绍医生给你，看看你的脑袋还正不正常。”

欧季明：“我又没病，不要医生，我看需要医生的人是你吧，被男人上多了，很容易感染性病的。”

“疯狗！”辛越低骂一声，懒得再理会欧季明，转身离开。

欧季明追上来，想拉住他。

但辛越似早有防备，一侧身就让开了。

欧季明扑了个空。

“你他妈的躲我！”

辛越：“不躲，难道要开门放你进去，再被你侮辱一次？”

欧季明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睛：“你把我跟你……看成是羞辱！”

辛越：“不是羞辱会是什么？你的临幸？或者说我应该对你的所做所为感激涕零？”虽然欧季明在床上让他很舒服，自己甚至对欧季明的身体有些上瘾，只要他一靠近，他的身体就会生变化。

但就算如此，这也无法改变欧季明强奸自己的事实。

“你觉得我是脑子有病？还是心理变态？才会对你和颜悦色，事事任你摆布听从你的安排？”

“我……”欧季明张了张嘴，可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辛越说得没错，他们的两次……行为，都是自己强迫他的：“可你最后不也很舒服吗？”他只能弱弱的强词夺理。

辛越：“那只是一个男人的正常反应摆了，我从头到尾都无动于衷才有问题吧！欧季明，如果你有脑子，如果你真的长大了，就请你马上从我家离开。”

他伸手按下电梯按钮，就像算好似的，电梯门应声打开。

辛越将欧季明推进电梯，并体贴地替他按下一楼。

欧季明逼视着辛越，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

欧季明从辛越家出来，心里被一股令人窒息的郁气堵塞着，他本想直接开车回家，但一想到那个地方冷冰冰的，如同无人区，他便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他一个人在车里了会儿呆，摸出手机本想打给罗恒，看到手上上显示的夜里十一点的时间，他又作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