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望着车窗外栋栋高楼,以及陌生的城市环境,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对白疯子说:“我们到了吗?”
白疯子没好气的瞪我一眼,从后视镜里瞧了瞧睡的正酣甜的戴琦勒,满腔怨气的说:“你们两个心真大,不知道老娘的驾照也是一个星期前刚拿到的吗?尼玛,这一路可吓死我了。”
我心头一惊,背后的冷汗嗖嗖的直往外冒,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感觉吃了死苍蝇一样的难受。
“还……还好!”我松着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辛苦你了,白老大。”
白疯子朝后努努嘴,“把这没良心的叫起来,快到地了,注意一下我们的仪表。”
我手往后伸过去,到了一半又停了下来。
戴琦勒的穿着性感暴露,两条逆天的大长腿笔直白皙。里面穿着简短的低胸漏脐装,仅能裹住胸前的一对饱满。刚出门的时候还套了牛仔外套,上车之后热了,就脱了下来。
“戴老二,起床了,猩猩,哎!”下不去手,我只能充当闹钟,不厌其烦的喊着。
白疯子从后视镜瞄着我们,冷笑道:“你是真的正人君子啊,还是伪小人?拍一拍,摸一摸琦勒又不是砍了你。况且你是她喜欢的类型,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噢。”
我摇了摇头,很真切的说:“可能是思想上存在着代沟吧,你们所向往的那种无拘无束,我做不来,也学不成。但是,兄妹之间的肌~肤接触,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就在我手快要接近戴琦勒性感的翘臀时,我既感到兴奋又觉得很羞耻。
“啪!”戴琦勒细长的五指拍掉了我的手,娇嗔的说:“在你的眼里,我就那么不堪和肮脏吗?”
我一时回答不上来,倒不是觉得肮脏不肮脏,关键是第一次见面留下的印象不太好。
我虽然正式的成为了夜玫瑰酒吧的一员,却根本不了解,这个小组织究竟是做什么的。
还有,她们嘴里提到的地下,又是什么样的环境?
“醒了就好,换好衣服,在座子底下。”白疯子喊了一句,然后扭头对我说:“你也是一样。”
“在……在车里换吗?”我不好意思的问道。
“如果你觉得大街上换更合适的话,我也没有意见。”白疯子一句话把我堵了回来。
无奈,我只好起身掀起了座位,下面放着一套用塑料袋套着的西装。我拿出来打开一看牌子,竟然是阿玛尼的。
白疯子斜视盯着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不多时,车后座就传来窸窣窣的声音,我刚想扭头,白疯子就说:“不是君子所为噢。”
我脱下外套,然后挂在了车棚上,挡住了白疯子的视线。用最快的速度,脱衣穿衣。至于白疯子是否看得到,我不想知道。
车子在一栋豪华的摩天大楼前停了下来,我们三个伸着懒腰下车,原地活动了两下。
有保安上前,帮助我们把车开到了停车场。
我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东张张西望望。本来我以为,城市与城市之间的差距,看的是GDP的增长,至于建筑方面,大致都是一样的。
像津门这样的一线城市我也去过,也没感觉出和岛城有多少差别来,虽然我只在外环溜达。
戴琦勒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笑着说:“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进入了新天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