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解释道:“睡不着,到林子里看看有没有人偷猎,这是我们的工作。别那么紧张,快把枪放下,小心走了火。”
这分明是扯淡,鬼才相信他们有那么热爱护林事业。我冷笑了一声,仍然举着枪说:“深更半夜到林子里巡视,你们可真是爱岗敬业啊。请问两位爱岗敬业的好同志,为什么要偷看老子的女人小便?这恐怕不是你们的工作吧。”
这两个人被我说得无地自容,异常尴尬地摆摆手,解释说:“没有没有,你误会了,我们并没有偷看。”
余昔走过来拉了拉我的衣角,皱着眉头说:“算了,我们回去吧,不要多事。”
我收起枪,关掉保险插进腰里,对这两个人说:“都回去睡觉吧,大半夜别跟闹鬼似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我和余昔走回到帐篷旁边,往篝火里加了一把硬柴,将篝火弄旺。时间已经是午夜两点了,我困得眼皮涩,几乎睁不开了,止不住地哈欠连天。
余昔说:“我刚才睡了一觉,现在清醒多了。你先去睡会吧,我替你值班。”
我也不客气了,点点头钻进睡袋里。睡袋里还残留着余昔身上的余温,感觉十分舒服。一钻进睡袋我头枕在背包上就睡死过去,这一觉睡得不知道南北,身体的疲倦全部涌上脑门。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我被周围的响动声惊醒,睁开眼一看天已经亮了,余昔坐在篝火边打盹,其他人都起床开始拆下帐篷,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里。
我从帐篷里钻出来,伸了个拦腰,摇醒余昔后去河边洗了把脸,用河水漱漱口,顿时感觉清醒了许多。余昔拿出口香糖,给了我一粒,我放进嘴巴里嚼了嚼,权当是刷牙了。
那几名护林队的人收拾好东西后就背着鼓鼓囊囊的包自行离去了,河滩边只剩下我们和德宁老汉,以及丹丹和她的姘头。丹丹正在篝火上用铝锅煮早餐,两个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我走过去在两个人对面坐下来,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说:“你们两个人今天又什么安排?”
丹丹瞥了我一眼,想了想说:“这大山里手机信号太差了,我们走失的那两个同伴一时半会联系不上,我们怀疑他们两个人已经上了对面的山峰,所以准备进山去找找他们。”
这两个人也要穿越这座山峰,难道他们与我们的目的地相同?我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两个人,抽着烟说:“你们也要去那边。”
丹丹点点头说:“这么说我们的目的地相同喽,要不结伴一块走吧,人多了互相还有个照应,这大山里实在太危险,昨天我们进山后就遭到猴子和蟒蛇的偷袭,要不然我们几个人也不会走散。”
虽然这两个人来路不明,但这个提议却不错,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至少几个人结伴心理上会感觉安全许多。我回头看了眼余昔,用眼神征求她的意见,余昔并没有表态。
德宁老爹走过来在我们旁边坐下,点燃旱烟袋抽了口烟说:“在这大山里要找几个人不太容易,进了山就等于把脑袋提在了裤腰带上,你们可要考虑清楚。”
余昔突然说:“那我们就一块走吧,由老爹带路,路上大家互相多照应着点。”
丹丹露齿一笑,兴高采烈地打了个榧子,拿出勺子从铝锅里舀出一勺黑糊糊粘稠的东西倒进几只杯子里,分别递给我们每人一杯,兴奋地说:“那我们就一言为定了,大家先吃点早餐,吃完我们就收拾东西准备出。”
接下来大家分别拿出自己的干粮,简单地吃了点东西,然后收拾好东西,背着登山包淌过浅滩,沿着一条更为陡峭崎岖的山路往山峰顶端而去。
这次登峰因为人比较多,而且时间宽裕,大家心情都比较放松,因此上山时没有昨天感觉那么累,不时我们还能聊聊天,互相开开玩笑,因此我们上山感觉比较轻松。
在上山的过程中,我现丹丹那个窝瓜脸的姘头眼睛很不老实,不时在余昔身上乱瞄,好像恨不得将余昔目奸了。这狗日的长成这个球样,花花肠子倒还不少。这一点丹丹也注意到了,却并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嘴角反而始终挂着一抹轻蔑的冷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