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佳慧诉完苦,又痛哭一场,这心里果然好受多了,看着好友样子,于是问道,“对了,你呢?下午不是说相亲吗?看照片是一个很优质的男人,商界精英耶!”
“优质的男人?”钟汉妮撇撇嘴道,“狗屁,见到他我算是知道什么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了。乐-文-他之所以来相亲,是因为我是夏春熙的独生女,将来可以继承一大笔遗产……”
“啊!这世界上的男人都这么贱吗?”司佳慧咬牙切齿地说道,接着安慰好友道,“别生气,别生气,为那种男人生气不值得。”
“来喝酒!”司佳慧把啤酒递给她道,“那些臭男人哪里值得我们掉眼泪,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干杯!”
两个女人碰杯,然后各自灌了一大口啤酒。
钟汉妮指着舞池中群魔乱舞的男女道,“佳慧和他们那些醉生梦死的人相比,我们好的不能再好了。”
“对!”司佳慧认同道。
两个女人就这么笑笑喝喝,自得开心,苦中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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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书桌前看书的陆皓逸,被敲门声打断了,“请进!”说着站了起来,转过了身。
朱翠筠端着碗走了进来,“妈,您叫我下去就好。”陆皓逸上前接过她手中的碗道。
陆皓逸把书桌上的书移了一下,将碗放下,“妈,坐!”
朱翠筠坐到了床边,“快吃,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杞子红枣乌鸡汤!”陆皓逸端着碗小心地喝了两口,“妈煲的靓汤就是好喝。”
在寒冷的夜晚,一碗热腾腾。冒灭香气的滋补靓汤喝下肚里去,浑身都暖融融的。
朱翠筠看着他一碗汤下肚,才道,“儿子,一年之期可是要过了半年了啊!”
陆皓逸满脸黑线地放下空碗道,“妈!”
朱翠筠瞪着他道,“我不能在忍受了。我的性格就是在慢条斯理。也受不了你了。不知道我这种人急起来更可怕吗?爷爷的期限不可更改。”
“妈!”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现在憋得我气都喘不过来了,就像是被泰山压在下面。都快压的断了气了。要是不想看着我死,就赶紧娶个媳妇儿回来。”朱翠筠气地脸色通红道,“我生你的时候,可是非常正常的儿子。怎么就成了库存积压品了,这不是我的错误。你不许怪我。”
“谁说是您的错误了。”陆皓逸赶紧声明道。
“现在不就成了我的错误了,现在我在你爷爷、奶奶面前,像罪人一样,头都抬不起来了。不光是他们。我的朋友,没有一个为儿子婚事操心的,都顺顺利利地娶了老婆。娶来了儿媳妇。除了我,你知道吗?你知道我的自尊心受到伤害了吗?你能设身处地的为我想想。这叫什么事啊!别人家长的不怎么样的,可怕的也能娶到漂亮的老婆,你到底比别人差哪儿了,怎么就这么的不省心。臭小子。”
“滴滴……”放在书桌上的p机响了起来,简直是仙乐啊!
陆皓逸伸手一捞拿起了p机,看了一眼,腾的一下站起来,脸色大变道,“妈,等着救命呢?我的出去一下。”
“大晚上的你上哪儿去?”朱翠筠跟着站起来道。
“妈,不多说了,等我回来再说。”陆皓逸穿上外罩抓着车钥匙蹬蹬跑下楼,在玄关处换了鞋就跑了出去。
陆皓逸想起p机上的救命两字,就心急如焚的,这杆子惹是生非地臭小子,逮着他们非得胖揍他们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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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样不好吧!陆老师对我们不错的,我们这样捉弄他。”
“谁让他那么严厉,把我们的操行上报,害得我们……只是个讲师而已,用得着吗?”
“得给他个教训!”
陆皓逸开车一路杀向了喜来登酒店的歌舞厅,门口霓虹九曲十八弯地走出一条龙,看起来非常的有气势。陆皓逸对这种地方一直没什么好感,跟家里人一日游,了解了舞厅的本质了,跟同学朋友来过几回,现没劲的很!就再也不来了。
陆皓逸很久没来过舞厅一类的地方了,进来的同时被音响震得胸口闷,耳膜生疼,看来自己还是不太适合这种地方。此时整个舞厅地舞池内红男绿女大多二十上下,都在群魔乱舞。
看着他们迷茫地双眼,陆皓逸摇摇头道,“现在的孩子呀!都那么空虚吗?”在他看来是吃饱了撑的,如果整日里为一日三餐奔波,哪里舍得花钱,有那个闲情逸致来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