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真的是想到了什么。管叔一直没说话,一说话就必定是大招。
而我,在这整个过程中,真是感觉到愤怒、无助,好在我还有些许的帮手。要我去换父亲,我愿意,但我一定会死在夹谷闻的手里。而我不去换父亲,他已成了废人,一定是受到了夹谷闻的虐待,他会死,但我只能选择活着,然后为他报仇。
现在,有管叔说话了,我心里安了很多。因为我们都不会忘记了,在这里,是管叔掌控的地盘。
只见管叔一脸冰冷严肃,道:“大家都别忘记了,这里是大龙王的生活、办公重地,而这里的一切安保都是管某人在具体处理。先,在这个时候,除了人工喊话这种通讯方式,其他任何的通讯方式都是被屏幕的,至少在这一间会议里里,情况是这样的。其次,在这里,管某人如果不为天下大局着想,甚至可以大开杀戒,在你们的随从人马到来之前,你们中的一些分子都可以轻易的死去。当然,天下其实不是老百姓的天下,是我们的天下,我们在斗争中统一,又在统一中斗争。你们中的很多人又是没法死的。都混到这个地步了,天下兵权也分裂了,在这种场合下死了某人,怕是要引起大华的分裂,管某人不会那么傻。但是,如果今天有些事情得不到妥善的处理,是注定了有人会死去的,哪怕让大华分崩离析,也要让有些人死。当然死亡,不是我们希望看到的,因为生命只有一次,大家都好自珍惜吧!于是,唐红玉,你就省省吧,别打电话了,没有用。”
唐红玉听得怔怔,看看夹谷闻。
老不死的冷哼一声,一挥手:“那别打电话了。管仲勋,你个小杂种,是不是很想让我死?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岳父了?”
管叔淡道:“对不起了夹谷老爷子,我深爱着你的女儿,但我们已经离了婚。但不是说家事的时候,是说天下事的时候。舒长风的生死,关乎所有得了天乱之人的福利,希望你能让他活着,并且带来对大家有益的东西。而不是你所说的,尸体分给别的家族,还来捞取中部地带的利益。”
夹谷闻有点郁闷,道:“好好好,你这王八羔子这么不仁不义,算是我看错你了。今天你在这里威胁了我,小心我明天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龙王郑说:“夹谷老爷子,现在管仲勋同志将情况说得很明白了,希望你能理解。我们是一个民族大家庭,谁也不想分爆之事。现在,回到主题上来吧,请问舒长风长先,在你的手里是奉献出来,还是杀了分肉?”
夹谷闻咬了咬牙,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才说:“你们都想得到舒长风,可惜啊,他并没有什么用。我的医学团队已经分析了他,没有异常,同样也没有天乱的病症了。而他,跟个傻逼一样了,不说话,没有说话功能了似的。同时,他也失去了记忆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的父亲,也就是舒福小杂种的爷爷,呵呵,在我的手中,这是我们的私人恩怨,与天下无关,你们管不着。当我把舒长风带到他家老不死的面前,他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连自己的爹都不认识了。这个废物,除了一身的本身之外,还能有什么用呢?你们这些混蛋,用这个会议骗我来,又能得到什么呢?哈哈哈……”
话到最后,他竟然疯狂大笑了起来。
而现场不少人都震惊不已,看向了我,眼里多少还是有些同情之色。而我也惊呆了,没想到父亲现在是这样的情况啊!
而唐红玉和尤小芋,脸上神情淡然,仿佛已经知道这样的事实似的。
金柯还是忍不住道:“夹谷老头,大哥为什么会这样?”
哦?三叔,他还想得起我爸是他大哥?
夹谷闻冷冷的看着金柯,说:“金家杂种,你还好意思叫舒长风大哥啊?呵呵,真是可笑。金家的阴谋,走到你这儿,也就走不动了,你不得不回你的金巢老家了。那天晚上长洲岛一夜,要是你不耍诈,也就是一个哦屁,呵呵!既然回归金家了,就不必再想念舒家,这才是你应该坚持的原则。这个时候,你只是你的堂弟金喜之随从,一条狗而已,没资格在这里说话,最好是少言。你没看见吗,你曾经的未婚妻,还曾是舒福的英语老师,现在不也是我的随从我的狗了吗?她说过话吗?没有吧?你得向她学习,明白吗?”
尤小芋站在夹谷闻的身后,面无表情,当然还是那么美,那么性感。
金柯脸色气得黑了,咬了咬牙,拳头都捏了捏,怒视着夹谷闻。
连我都看不下去了,道:“夹谷老杂种,你别这样侮辱人好不好?这里是最高规格的会议,你有种老来节操好不好?”
夹谷闻冷哼一声:“舒小狗,别以为你有言权,就可以在这里乱喷。还在为你的三叔鸣不平吗,为你的三婶叫屈吗?呵呵,你的三婶,只是我跨下之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