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啊我的舒先生!”梁鸿达连连摇头又摆手,又认真说:“这事情你千万别相信什么风水之类的说法,都扯淡呢!我做法学相关的工作有些年了,真不信这个东西的。要是掘开了你爷爷的坟墓,找到尸骨,我就一定能找到相关证据的。”
“无神论者?”我淡淡的看着他,淡淡的说。
“呵呵,是的,干这一行的,都是坚定的无神论者。”
我坐在他的那辆豪华轿车里,看看窗外的街道,说:“从这边过去,十公里后,是东一环了吧?”
他愣了一下,看了看,道:“嗯,是的,怎么了?”
“长镇湖,天砂水,这两处社区公园,你懂吗?”
他愣了,然后有点尴尬的笑了笑,说:“那是一片不可拆迁的老城区,昨天你不是在那里把我吓得尿都快出来了吗?怎么又扯到那里去了?”
我说你知道为什么那里不可拆迁吗,当时胡海昌还跟我打赌,说我要是把那里拆了,他永远臣服于我,现在看来,他赢了,因为四海汇都跑他们手上去了,东一环老城区依旧没有拆的可能。
他点点头,说:“说实话,我也好奇那里为什么不拆。问过我父亲,他说不用去管。我也问过胡海昌和黎眀的,他们表示家里老人都不让他们知道是什么原因。看这情况,难不成舒先生你知道?”
我说:“走吧,咱们到长镇湖和天砂水去转一圈,我给你讲点你不知道的。”
“呃……”他有些愣,说:“舒先生,我可是从小在省城长大的,居然还有我不知道你却知道的?”
我没鸟他,带他去那边转了一圈。当然,我也给他讲了北斗七星紫薇天帝阵,听得这货是一愣又一愣的。他是无神论者,不相信,但事实又摆在他的眼前,让他不得不疑惑满腹。
回到他车里时,都快中午了,他说:“舒先生,确实是这样啊,这里老城区,多少年都没说拆迁的话了,里面住的老百姓,望眼欲穿等拆迁成土豪啊,可就是不拆。而且,地铁线确实都是绕过了这里的,我上一次还在某相关部门里,看到一幅城建规划图,现了几条地铁的绕行之事,当时还不解,以为是相关的建筑公司想多赚钱才这么干的。可是,照你所说,风水真有这么神奇吗?”
我说:“不是它很神奇,而是古人总结了这些朴素的引力场关系,并形成了自己的处理方式,形成了一定的风水玄学规则。实际上,这些一点都不玄,都是科学可以解释出来的东西。我们后世人如果吃透了古人的规则,还真是能找到古人埋藏的一些宝贝之类的,比如盗墓之事。”
他眼神一亮说:“盗墓?难不成长镇湖和天砂水的地底下,是一座古老的墓葬?而国家现在没有能力开,便一直没说拆迁的事?”
我说:“这地底下镇着大邪大煞之物,也有可能是以墓葬的形式关着的。现在我好奇的是,里面的大邪大煞到底是什么。梁鸿达,你有时间了,有人马了,给我好好研究一下这片区域吧!”
他说这怎么个研究啊,要不动用卫星遥感技术,或者最先近的土壤测定法,分析里面的菌群、土壤成分什么的,从而推断下面的情况?
我摇摇头,说:“你这样会是大动干戈,声势会很大,难免不会被人现,会暴露一些问题的。算了,不谈这些了。我给你讲这个的主要原因就是告诉你,无神论是一种信仰,但风水玄学也有一定的道理,别在那里什么都不信。我呢,以前也不信这个,但后来我信了。这一片老城区是不能拆建的,只要一拆,就一定会出大事。”
他陪了个笑,说:“你说得这么神奇,我当然也是有些信的。只不过,舒先生,到底要不要开你爷爷的棺?”
我抿了抿嘴,说:“如果一旦现我爷爷的尸骨没有异常,我会挖了你祖坟的。”
他喜然,道:“舒先生,我懂了。请相信我的父亲,他既然说你的爷爷死于一场高级谋杀,那就真是铁板钉钉的事了,现在我们需要找的就是证据。如果你有空的话,近期就动身回西凤吧,咱们想办法挖你爷爷的坟,真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我说:“你还是算了吧,派个得力的下属,跟我去就行了。你这么大一个人物,说不定圈子里有什么事,你还得去应酬一下,不宜跟我这样的人走得太近。”
“谢谢舒先生的理解,你需要什么,尽管跟我提,我一定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我说帮助就罢了,等我回到西凤之后再说吧!
他说让他最得力的保镖万荣跟着我去,说不定能帮上我什么忙,而且也能给我开个车什么的。对于这一点,我也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