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的看着我,但眼珠子在轻颤,显然内心在激动,也在犹豫。
我马上跟着道:“我可以保证,会为你提供最好的条件,让你这把刀挥出闪闪寒光。最快的刀,斩最恨的人,是一种快意,是为自由而战的荣耀。想想你的生命历程,想想你的母亲,你行的。”
话到最后,我来了个自我感觉很良好的微笑,对她是一种尽我真诚的鼓励。
没想到,她看着我,声音里透着无奈,说:“苏先生,你是一个阴谋家。”
“哦?还不相信我?”我心里还有点浮躁了,这个大学高材生,的确也不一般。
但她说:“但我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你这个阴谋家要做的事情很大。”
我说:“有意思,廖萝莎同学,讲一讲?”
她居然笑了,有点天真无邪的感觉,说:“只是一种感觉吧,我并不能说出什么来。”
我笑了,说:“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我可以给你最选进的监听设备,你要在下一次与尤姐一起伺候周家兄弟的时候,全程给我录下来。”
她震惊了,简直就是娇躯一颤,怔怔的看着我:“天呐,苏先生,你竟然要对付周家?疯了吗?我没听错吧?”
我淡定的一笑,说:“你没有听错,你说得也对。不论我们处于什么样的时代,始终要坚信,大地需要清明,天地需要正气,弱者需要反抗。如果我们一味的顺从,我们将终身为奴,或者万劫不复!与其如此,不如放手一搏,化身为最锋利的刀,最霸道的剑,拼尽最后一滴血,一腔豪情舍我其谁,谁知道谁会笑到最后呢?”
这一番话,淡然从容,但她却听得有些热血沸腾一样。看她的眼神,那种异彩,对我简直如同一种崇拜。
我一直看着她,就那样。
她眼里异彩连连,看着我,就那样,无言。
我抖了抖烟灰,望着窗外寒夜里的星空,神色无比坚定。
最终,她却长叹道:“苏先生,你有一身傲骨与斗志。只可惜,我无法成为你的最锋利的刀,尤姐也不会的。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哦?这又是为何?”
她说:“周氏兄弟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当我们进入福特商务房车的时候,手机都是关机的。因为车上有无线电侦测系统,任何电子设备,在那个豪华的车厢内,只要在工作,都会被侦测到的。唉,这个年头,像这样的人物都学奸了,他们知道女色是他们的致命伤害处,但又控制不住,所以防范得太严了。”
我听得脑子里震了震,心里愁做一团了。不过,脸上必须稳住,淡道:“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会有办法的,前提是你能与我形成反抗的合作联盟。我会给你和你的母亲一个安全的退路,保证后半生无忧。一旦这件事情做成,你与我不仅是自己人生的恩人,也是很多受到周家欺辱者的恩人,这是一种德行的进化。只要你愿意,请开个价,我们用金钱与价值的相对比例来说话。”
她抿了抿红唇,说:“我要两百万。”
我脸色突然一沉:“两百万?你竟然要两百万?”
也许是我的脸色太冷了,她吓倒了,但说:“这多吗?苏先生,我是真的冒着万劫不复的危险来替你做刀的。”
我的脸色继续冰冷,说:“两百万太少了。只要能做,我就给你两百万,税后。做不能做成,看我们的造化,做成之后,五百万,依旧税后。”
抛出这样的数额,我就是要让她震惊,果然如此。冷冰冰的来点小幽默,感觉其实也不错。
廖萝莎那是浑身一颤:“天啊,你……苏先生……这……”
我这才淡然一笑,道:“莎美女,这没有什么问题吧?”
她激动得都有些紧张了,说:“我怕做不好。而且,这个……真的不容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