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着眼睛,说让狗咬死我吧,我不会说的。
她只是冷哼哼两声,说真是累死了,然后叫我滚客房里去。
我不去客房能行吗?
妈的,看得雪狼和黑虎的份儿上,我也只好去客房里了。
在客房躺下来时,都特么凌晨五点的样子了。张银月真是疯了,收拾了我快两个小时。
我有些累,闭上眼睛,想想这一夜的经历。从孟莉到洪姐,再到张银月,感觉真是好荒谬,但事实就是这样子了。
不自觉的,我有自己的回味与总结。
如果,男人是泥土做的,那么我是经得起折腾的,不管什么锄头、犁头都能承受。
如果,女人是水做的,那么孟莉像雪山下的急流,冰冷的表象下有着热情,但来得快,去得快。
洪姐像是一条春日暖意融融的大江,温婉的流淌着,软化一切,让人感觉舒心惬意。
张银月则像一条疯狂的冰河,让人想爆炸逃离,却不敢,只能任她任性、疯狂。她的思维,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至少我也不能理解透彻。
对于张银月,我唯一感觉的就是为了她的齐同美,她可以不顾一切。
但我也怀疑,她在收拾我的时候,似乎也在体验着生活的另一种味道。
唉,想着这一切,感觉就像是个梦,却又那么真实。不知不觉,我还是进入了梦乡,太疲倦了……
第二天,我睡到快中午十二点才醒来。
醒来的时候,精神头很不错,起床收拾一番。出来一看,靠,张银月不在了,雪狼和黑虎也不在了。主卧室里,有着淡淡的清香,一切收拾得整整齐齐的,这倒让我欣慰。
只不过,在我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字体苍劲,一看就是张银月写的。
她如此写道:“舒福,从今以后,我吃定你了。记住了,你是我的男人。如果宋香梅得知这一切的话,就不会再喜欢你了,也不会和我分散了。当然,我们之间依旧要保密,只能我、你和宋香梅知道,明白吗?否则,你会很惨!我很欣赏你做尸体的表现,很不错!我是一个需要驾驭一切的人,你让我又实现了一种境界,谢谢!哈哈!”
去特娘的,这个贱人,就这么在我面前嚣张,我特么还要在她面前臣服,继续演尸体吗?
最要命的是,她竟然要去对宋香梅讲,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态?
我无法想象宋香梅知道这一切之后,会是怎么样的感受。妈的,反正张银月这是怎么都不会让我和宋香梅产生情感的了。
这可真是让人恼怒的事情,但又能怎么办呢?
不过,想一想宋香梅的心理以及她对我的态度,我真是感觉到和她之间,几乎没有什么可能了。从此以后,她还是她,我还是我,我们之间仅存在的就是利益关系罢了。牢不可分的,是她们之间的感情。要让她们散,谈何容易啊,连张银月都“牺牲”了。
我收拾起电脑什么的,拉着旅行箱,准备再一次出门前往汝南乌溪了。因为赵志恒说,最后的生产机器已经到位,正在调试,过两天就要开工生产了。在生产的那一天,他还是希望我回去见证一下的。那是一个让人兴奋的历史时刻,其实我也是很期待的。
当我来到房门边的时候,回头看看这个豪华的家,却莫名的升起一种不舍来。妈的,那时候它空荡着,可那些养伤的日子里,张银月总在身边晃来晃去,各种家务各种做,一日三餐伺候得很好,话很少,冷着脸,虽然是宋香梅强迫她那样做的,但那时想来,竟然让人有一种奇怪的依赖。
下一次有这样的家庭生活,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可下一次老子回九洲来,说啥也不会让张银月来了,那种狗视耽耽之下被她收拾的滋味,是说不出的滋味,反正别扭、难受。
下了楼,坐进车里,我还是给宋香梅打了电话过去。她接到我的电话,声音很冷:“舒福,你就是个混蛋、渣男,我恨死你了!”
我知道她意思所指,但冷道:“香梅,这一切都是被逼的。你既然知道了,我也无所谓了。不多说了,我要去乌溪了,马上要投产了,这才是大事。”
“滚滚滚!滚去干你的大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的产品,我一概不订用!你爱卖谁卖谁!我宁可与孟莉合作,接受她的提价,也不要你生产的任何一张板子!”
然后,她挂了电话,我特么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