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顺着一道长满很多山草的山坡下奔,山坡上的树不多,都是小树。
我忍不住追了下去,大骂道:“徐变太,你这个骗子,你不得好死!我要怼死你!”
她一边下行,一边回头笑道:“舒大驴,舒小蚕,你来呀,你来呀,马上就来呀!”
结果,她还真是停下来,对着我疯狂的摘下了短库。
月光下,老子看着那血红一片,真的想吐了,神经都要散了神经元似的。
她哈哈大笑,又捞起短库,转身下坡。
岂知,她拉着了一根小枯树下去,一下子拉断,顿时失去重心,马上沿着山坡往下滚,惊呼连连。
老子看着她那下滚的样子,顿时兴奋了,站在上面,哈哈狂笑:“贱人,变太,这是报应啊,报应啊!摔不死你!”
最后,她很快滚下去了近三十米,终于到底了,摔了个仰面朝天,惨叫一声,一动不动了,凶口剧烈的起伏。
“妈的,你个变太贱人,活该!”我沉声骂着,慢条斯礼的下坡去。
一边走,一边叫她:“哎,徐总啊,起来呀!”
“徐汉子,这是咋的啦?摔懵比了是不?”
“哎呀我的徐杏感啊,别这样一动不动啊,动起来嘛,动起来才能感受生命的美好啊!”
“贱人,再不起来,老子下来铁锤抽你嘴咯!”
“……”
我的心情从来没有那么愉快过似的,一边嘻笑调骂。可当我到了下面的时候,只见她还仰面躺着,正面的身材别提多棒了,就是那下方有些血糊不堪,让我真是想给她两脚。
不过,她眼睛睁着,一动不动,双山真是险峻高傲得异常了。月光投在眸子里,反耀着光辉,有点吓人。
妈的,莫不是摔死了?我心里一惊,还迅速的摸了一下她的山,迅速收回手来。老子怕了她了,害怕她又阴我一道子。
谁知,山摇,她不动。
那时候,我才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不是从下方来的,而是她的背后。
我赶紧把她扶起来一看,我靠!
她的右后背上赫然一个血洞,鲜血正在往外面涌。而坡底的草地上,一根断掉的枯树桩子,不粗,真么不到四公分,高约十七八公分。锋利的断处,血水汪汪的。
那时候,她还有呼吸,但已经昏迷了,嘴角在我那么一动之下,有鲜血在往外溢。
我特么瞬间有点慌,心里竟然有些犹豫起来。这贱人把我害得那么苦啊,折磨得那么惨,阴得我不要不要的,动不动就给我耳光,一路上没少打过我,特别是我双肩不能动的时候。我有必要救她吗,就让她死在这里算了吧,顶多我就说救不了,交通不便。
可是,一转眼我特么心里又起软来。这贱人是残忍了点,但毕竟又在蛇口下救过我,替我吸过毒,还教会了我很多野外的生存技巧,背着我走了那么多路。一路上,结下的似乎是冤家般的情谊,真的让我不忍心让她死。
再一想,要不是她想回老家装逼,想看风景,让老子开车,这一切至于吗?都是她自找的!她就该死啊!让她活着,老子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啊!
然而,他妈的,这么漂亮、杏感的特质型贱人,死了也太……可惜了点啊!
我艹我艹,我的心里纷乱极了,疯狂的思想斗争啊,急得我搂扶着她,蹲在地上,冲她疯狂大叫着:“徐向丽你这个死贱人啊死变太啊,老子到底要不要救你啊,你说话啊!”
响声在山谷里回荡,她的后背在和嘴里在不断流血,人却没有回应。嘴里流血,肯定是伤了肺了。她的身体靠在我的身上,体香混着血腥味,整个人显得是那么的虚弱、可怜。人还没死呢,双眼却睁着,就像死不瞑目一样。
去他妈的,老子真是受不了她,良心促使我狂叫着“去你妈的啊,老子是个好人,不是冷酷无情的人啊!”,然后迅速扒了她身上的T恤,撕成条子结起来,死死的绑住她的右后背。
这贱人也幸好是被扎了右后背,似乎里面的背肋断了,抵挡了一些刺插力,要不然恐怕肺都能扎穿了,直插汝根基盘之处。要是扎了左后背呢,估计心脏都要生穿。
扎好伤口之后,我马上背起她,真重啊,大约是一百三十多斤吧。这贱人高大,身上的肌肉紧实而有弹性,密度大呢!想了想,我又将我们脚上的蛇皮解下来,将她绑在我的背上。
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山谷里穿行,很快就爬对面的缓坡林子,一手要搂她,因为虽然有蛇皮捆身,她体重大,还是要下滑,行走不方便,另一手要拉着树,真他妈累!
两边肩胛骨像要崩裂一样,疼得不行,牙都要咬碎了,但既然选择了拯救,也只有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