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王家与谢家(1 / 1)

山河流水为轮廓,飞禽走兽为地标,乳白色的线条四散开来,互相交织缠绕,却不显杂乱,富有规律,其中的玄机地图波澜壮阔,我能够看得清晰明白。五亡归星阵能够与眼镜身上的纹身能够配合出这样的效果,我对谢颜月的身份相信了一大半。

谢颜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神色并不是很惊讶,怪老头的反应就夸张了很多,他微张着嘴,一对小眼睛瞪得老大,在我心里留下的唯一一点高人模样也消散殆尽。

他或许能够明白这副藏于纹身之后的地图的意义,他的惊讶来源于这地图所指示的地点。很快,谢颜月把五亡归星阵撤了回来,轻轻的放在了眼镜手中。微红的眼睛最后看了一眼眼镜身上的纹身,然后背对我们说道:“哥,我知道一时无法让你接受我,等某一天你能够信任我了,就联系我,我会把这幅地图画下来。这封信你留下,希望有时间看一下。”

怪老头在一边啧啧称奇,感觉他还在回味,嘴巴动了动,但最后也没有说什么。

谢颜月说完之后,在一张纸条上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然后转身欲走,我连忙叫住了她,皱眉问出了关于谢家血脉才能打开五亡归星阵的疑惑。

听完我的话,谢颜月这个柔柔弱弱,却行事有条不紊的小姑娘露出了一个极度惊讶的表情,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很快她神情恢复了自然,但眼色还是难以置信,缓缓开口说道:“我原本还以为五亡归星阵出现了什么变故,毕竟都五年多了,谁也说不准。我哥一个人或许能够打开,毕竟是谢家的血脉,但另我绝对想不到的是你和我哥竟能一同打开。在我意识中,这是不可能的,除非……”这时她怪异的看了我一眼。

“除非这小子身体里流着谢家的血?”怪老头笑容也古怪起来,“嘿!说不定呢,可以扔掉一个谢拟画,也可以扔掉一个李飞龙嘛。”

顿时我脸色就变了,这种事简直颠覆了我的认知,事到如今莫非要上演一出家庭伦理的戏码?

“你别听我师父乱说。”谢颜月瞪了怪老头一眼后接着说道:“我想说的是,除非这五亡归星阵在丢失之前就被人改动了,其实这类有灵性的东西就像电脑程序一样,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之前李雅雯姐姐和我们家关系还不错,可能……唉,想不通啊。”

这话让我松了口气,同时也反应过来,貌似她也认得我姐姐啊,或许她也对我以前的情况有所了解,但想着那怪老头就是她师父,估计着她一样不会多说什么。

我不想再在血脉问题上纠结,这东西越说越尴尬,只好问道:“你知不知道眼镜身上的地图是什么地方?或者当初为什么要把这地图纹在他的身上?为什么因为地图就不能让他待在谢家?”

我知道眼镜现在也充满疑惑,但他放不下面去问,只好我代他问了几个关键问题。

“地图也是地标,具体是哪儿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看过这地图,只是在信中得知的,我哥身上的纹身藏有地图,需要用到五亡归星阵才能显现出来。”谢颜月快速的回答道,“至于为什么选择我哥,这也是老一辈的想法,我看过信后也问了他们这个问题,他们没说。

让我哥离开谢家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这张地图,详细的我不知道,但也大致猜得出来,肯定有人在窥探着它。这些基本的东西信里面都有说。”

看来谢颜月真心想让眼镜看看信,到此眼镜的身世也算明了了。就是略微感觉有点突兀。

“五亡归星阵的失踪和王家本宁堡惨案有没有关联?”我严肃的问道,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怪老头和谢颜月的表情同时微微变化了一下,怪老头眯着眼睛盯着我:“你知道一点关于李雅雯那丫头的事了?谁告诉你的?”

我肯定不会把苏江海说出去的,所以直接选择了无视他。看着谢颜月,等她回答,她肯定是知道点什么的。

“五亡归星阵丢失后的第三个月。”谢颜月回想着说道,“王家本宁堡就出事了,我们也是震惊不已,虽然这两件事时间挺近,但似乎并没有多大关联。”

五亡归星阵是显现地图的关键,在谢家,上古鬼印有可能是在王家,作用的话……

想到这,我脑中仿佛闪过一道闪电,两件事的关联在脑海中交织起来。不过我表面不动声色,和谢颜月两人又聊了几句不太相关的话,等他们告辞后。我坐在眼镜旁边。喝了口水,快速说道:

“你身上的地图来源于谢家,地图指示了一个地点,那,王家的可能存在的上古鬼印会不会就是类似于钥匙这样的东西,需要有钥匙才能进入到地图所指示的地点?如果谢家灵物丢失和王家本宁堡惨案是同一人所为,那么这个假设就成立了!”

眼镜皱眉想了想,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我的话。

眼镜身上的地图究竟是指向何方,那里有什么东西?能让幕后之人如此大动干戈。如果说上古鬼印是引起这一系列事件的起源,那么地图的地点就是这一切的目的!我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最近任何事情都进展的非常顺利,看来用不了多久就能解脱出来。

现在唯一让我有点不安的就是,到底是什么人把我和眼镜引到酒店得到五亡归星阵的,眼镜的身世和地图,谢家和王家事件的关联都是由这个东西引起的,用如此诡异的方式让我们得到五亡归星阵,到底是好是坏?

我发了一会儿呆,看了看桌子上那张白纸,我劝眼镜还是看看,事已至此,不管怎么样都要面对嘛。眼镜犹豫了下,还是拿起来,打开看了。

看了不到半分钟,他把白纸递给了我,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我把信接了过来,正文的笔迹内敛沉重,应该是出自老人之手,这信比较简短,是写给谢颜月的。

信的内容就是给谢颜月说了眼镜的一些情况,和她告诉我们的也差不多,确实没什么对我们来说有价值的东西。不过简单的字里词间透着对眼镜深深的愧疚之感。

对这种事我不好说什么,也不擅长安慰人,就陪着他坐着。这是他的一个心结,必由他自己解开。

这时我手机响了,来了条短信。我打开一看,顿时惊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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