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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们就看到了这样一个场面。
在部队里的大名人,景初秀少校猛了劲的掐自己大腿,停顿三秒后一阵哀嚎
“好疼啊!”
这和她在部队打架不一样的疼,别人打的她双倍的揍回去。看别人受的伤比自己多她也就不疼了。
然后刚刚她以为这里是在梦里,所以那力度就跟是往别人身上掐似的,没有水分,没有留情,没有人性的掐啊!
加上她现在的身手,在部队里根本老早的就没有了对手。她都几年没有这么痛过了。就算出任务的时候她也是带着玩的心态。
出去溜一圈就完成任务了,哪里还会伤到自己。所以她刚刚来的那么一下,啧啧,那酸爽。
揉着被自己掐紫的大腿,景初秀打量着这个诡异的地方
白天又太远,恩,正常。
草地上有驴,恩,正常
有花有草有毛驴,恩,正常。
到底她是哪里来的?
景初秀收到刚刚那一副玩闹的样子,严肃的看向四周。
景初秀在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影或者动物的影子以后,走向还在吃花的驴。小手一拉,牵到了驴脖子上的一根绳子。
这个地方没有人,不一定别的地方没有。她现在得弄清楚,她现在在哪里,还有,她到底长啥样。刚刚驴眼里那个长的寒碜的娃该不会真的是她吧?
景初秀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现在已经不在她的那个世界了。
狗sh运,大概如此,只有屎。
运?哦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