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夏念着,洛菲他们不禁愣住了,南旭更是吃惊不已的朝兰夏跟了过去。
“你说什么,什么叫做晚笙走了。”南旭问道。
“你难道没有现白子希和晚笙已经不见了吗?”兰夏淡淡道,倒了杯水送进了嘴里。
若唯反应过来,也匆匆朝兰夏走了过去道:“晚笙走了?什么时候走了?早上还是晚上。”
“你们喝醉的时候,她和白子希就走了,她说她不参加婚礼了,但是要我们都去参加,包括庄爵。
“我去,她走了,要我们参加?”兰夏脱口到,但下一刻,庄爵便拿着外套从楼上走了下来。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待会你们再过去。”庄爵念着,大步朝外走去,洛菲见状,微微一笑,朝外跟了过去。
兰夏和南旭见状,不禁满脸错愕的朝对方看了看。
婚礼在城中最大的酒店举行,到场的也都是非富即贵,虽然这场婚礼,仓促,突然,颇具争议,但不得不说确实庄爵第一次举行婚礼。
“第一次举行婚礼,第一次这样声势浩大的当新郎,新娘却不是自己喜欢的,这对一个男人而言,是悲哀的。”南旭看着镜子前穿礼服的庄爵低声念道,旁边的兰夏一声苦笑道:“那晚笙不是更悲哀?口口声声是庄爵的真爱,可是却连一个体面的婚礼都没给她,现在还要亲手把自己的心上人送给别人。”
南旭笑了笑道:“所以今天算不上是一件喜事,只能说是一场掩藏的悲剧吧。”
这边是感慨万分的惆怅,但另外一个化妆间却是笑脸如花的嬉笑。
洛菲坐在不远处的沙上笑着跟茵茵讲述早上的事情,手里还拨弄着手机,有些洋洋得意。
“我就说这陆晚笙不敢出现,毕竟是凡胎肉体,怎么可能看的下去,自己喜欢的人娶了别人。”洛菲笑着道。
茵茵只是微微一笑,却没说话,对着镜子指挥着化妆师对自己妆容补妆。
“我了解她,她不是那种服输服软的人,这次倒让我有些惊讶。”茵茵念道。
洛菲笑了笑到:“不服输?由不得她不服输,她已经很幸运了,没有庄爵还有很多人,对吧。”
“对,她不是跟白子希走了嘛,她的世界向来不缺男人。”茵茵说道,但是话音刚落,身后不远处的门便被推开了。
“你这么了解我?”晚笙突然念道。
洛菲不禁一愣,霍的从沙上站了起来,而茵茵也是满脸诧异,两个人从镜子里四目相对,沉默了许久。
晚笙穿着白色的小礼服,妆容精致,表情淡定,将手里的手包朝身后不远处的白子希递了过去道:“我想跟茵茵单独谈谈。”
白子希接过手包,轻轻点了点头朝不远处的洛菲示意到:“嘿,美女,请你喝杯酒。”
洛菲闻声不情愿的朝外走去,化妆师和两个女孩随即也跟了出去。
晚笙听着身后关上的房门,朝茵茵走了过去。
“你确实很了解我,我是不服输,也不服软,但不是盲目自信和勇敢。”晚笙念着,坐在了茵茵不远处的沙上。
“我以为你走了,怎么又回来了,如果我是你,这样的场面还是不看的好。”茵茵说道。
“是,我已经去了机场,甚至上了飞机,但是我还是回来了,我来就只是想告诉你,你的命运掌握在我手上,你的一切都是我赐予你的。”晚笙定定言道。
茵茵闻声,顿然睁圆了眼睛,拍案而起喝道:“我最讨厌你高高在上的样子,凭什么只有你帮我,你施舍我,你照顾我,凭什么我的一切要你来赐予我。”
晚笙看着生气的茵茵,轻声一笑,靠在了沙背上淡淡道:“可这是事实,闺蜜十几年,加上这几年的疯狂变化,哪一件事不是我施舍你的,就连男人,也是我不要的,也是我施舍你的。”
“你……”茵茵念道,晚笙笑了笑道:“既然男人已经让给你了,有些事情就要告诉你,这也是我为什么回来的原因。”
“什么意思。”茵茵问道。
晚笙看着茵茵起身朝其走了过去道:“我可以把男人给你,把你想要的给你,可以给你时间,给你做庄家少奶奶的时间,可以给你最后的心愿,但是我要你牢牢记住,我可以随时把你送进牢里,也可以随时让庄爵恢复自由身,之所以我的拖鞋,是因为我把你当姐妹,当朋友,当闺蜜,今天这场婚礼,是我……施舍你的。”
晚笙定定言道,看着茵茵错愕的表情,淡淡然的朝后退了两步,微微一笑道:“婚礼结束,婚礼结束,我马上就走,希望你能好好把握这两年的时间,也希望你能想好应付洛菲的办法。”
晚笙念着,转身朝外走去,而茵茵立在原地,许久都没反应过来。
晚笙从化妆间出来的时候,便迎上了庄爵,南旭和兰夏。
三个人都很吃惊,看着晚笙和不远处的白子希,满脸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