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江家家主江春生,亲自到郝仁所在的酒店送上战帖。
江若雨替他接过战帖,打开念道:“郝大师,老夫魏擎苍,受江家老友所托,特邀您三天后于昆仑山巅以武论道,请郝大师赏脸赴约,无论胜负,过去恩怨种种,一笔勾销,魏擎苍拜上。”
武者,以强弱论先后,在魏擎苍看来,郝大师武道造诣登临绝顶,值得他放低姿态去交谈,这不丢人。
“魏擎苍?”郝仁面露沉吟之色,魏长天他虽未曾谋面,但此人对次帮他,也是忠义之辈。
对魏长天,郝仁从心底颇为欣赏。
而魏长天对他,想来也是赏英雄识英雄的心态。
按理说,有魏长天在,魏擎苍没有理由帮助江家,但现实摆在这里,那么很有可能魏擎苍和江家老爷子有旧,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可能。
郝仁道:“这战帖我不接。”
江春生脸孔一抽:“为何不接?”
郝仁微微笑道:“因为我想要你江家死绝。”
江春生面色一变,不由怒道:“那就赌上我江家上下所有人的性命!”
“哈哈。”郝仁大笑一声,挥手道:“战帖我接下了,慢走不送!”
江春生愤怒甩手离开。
没多久,彭主任登门拜访。
“哈哈,彭主任,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啊。”郝仁笑着拍拍彭主任的肩膀,将人迎进客厅。
彭主任苦笑道:“你倒笑得出来,这两天,那位可没少为你和江家的事愁。”
“哦?那位这么有心?”郝仁笑呵呵道。
“有心?就是没心也不得不愁啊。”彭主任轻叹道:“你和江家走到今日这一步,是我们大家料想不到的,实话告诉你,你不能出事,江家也不能出事。”
“为何?”郝仁问道。
“你郝将军就不用说了吧,以一人之力压服世界霸主米国,只要有你在的一天,我华夏何愁不能崛起?”
“至于江家,你也知道,江家行事虽有极端之处,但多年来,也没少为国家做贡献,再者,江家乃燕都四大家族之一,倘若生像江东郭家、隐世纪家那样的事,只怕会引起上层社会人士的恐慌啊。”
彭主任摇头叹气,甚感难做。
“那彭主任的意思?”
“不是我的意思,是那位的意思,他希望你们双方能把恩怨点集中起来,切勿伤及无辜。现在战帖下了,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只能尽力控制影响范围,防止社会动荡啊。”
闻言郝仁陷入思索。
半晌,他微笑道:“我自有分寸。”
彭主任拱手道:“那就多谢郝将军了,江家那边我马上就去通告,万一你输了,你的家人绝对无恙,叶柔集团还是叶柔集团。”
郝仁戏谑道:“彭主任对我这么没信心?”
彭主任苦笑道:“你们武道中人的事情我哪懂,总不能说魏老将军必输吧?既然你这边答应了,江家那边自然我也得去知会一声,公平公正么。”
“走了啊,不用送。”
彭主任站起身,匆匆忙忙就离开了。
他这才走,又有人上门拜访。
这人中年,剑眉鹰目,容貌俊美,又不乏英气。
“在下魏长天。”
“魏将军。”
郝仁笑笑,换上灵茶,江若雨乖巧的端到魏长天面前。
魏长天轻抿一口,来不及细品,那茶水就化作丝丝暖流,顺着喉咙,顺着肠道,流入胃中,整个人神清气爽,修为之力蠢蠢欲动。
他眼睛一亮,赞许道:“好茶。”
郝仁笑道:“这是灵茶,魏将军可听说过?”
魏长天道:“从未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