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只是自己的福星而已,林梦夕看了看窗外的月色,想了想自从楚南进双双滕逊集团以来的几件事情,微微地笑了笑。
林梦夕偷偷瞥了瞥早已经转过去的楚南,紧张地脱下了连衣裙。
而转过身的楚南的斜对面正好有一面镜子,镜子虽然不大,却能清晰照到卧室的玻璃上,正在脱裙子的林梦夕的身影在半透明的玻璃上若隐若现。
妻不如妾,妻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讲述的正是某种奇妙的心理。就如此刻林梦夕若隐若现的火爆身材一样,深深地吸引着楚南,他终于更加理解了苏轼写的“欲将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意境。
只要是美女淡妆浓抹都是美的,只要有火爆的身材,近看远看清晰看朦胧看都是美的!
林梦夕脱去裙子,钻进了被子,红着脸轻声喊道:“楚南,你过来吧。”
楚南怎么没有反应,林梦夕再叫了一声。
“哦,好的。”刚才楚南正通过镜子欣赏得想入非非呢。
楚南走进充满情调的卧室,何谓充满情调,第一就是暖色调的灯光,第二就是墙壁上暧昧的图片,还有一些楚南叫不上名字的道具,好像有一个叫合欢椅,可以让姿势更丰富,更从容,更刺激。
而此时此刻的林梦夕完全不像高高在上的大集团总裁,而是如一只乖巧的小羔羊的一样,蜷缩在圆床的被子上,一双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望着楚南。
楚南微微一笑,接过林梦夕的裙子,就拿去冲洗了。雪白的裙子被红酒染红了一大~片,似乎裙子的主人刚刚经历一场激战一样,并且在某些部位受伤了,到底是哪些部位受了什么性质伤呢,就留给洗裙子人去想象了。
“楚南,楚南!”林梦夕又轻声低呼。
“哦,来了,林总!”楚南以为卧室生了什么事情,譬如林梦夕现了蟑螂之类的惊天动地的事情,赶紧~小跑了过去。
“去,都说在这儿别喊什么林总,叫我梦夕吧。”
“行吗?”
“怎么不行,这个称呼而已,别磨磨唧唧的。”
“梦夕!”
楚南喊了一声,用上了一点点感情,不是说他没有深情呼唤的本事,而是毕竟是第一次当着面叫她,要把握好度,不然也许会过犹不及。
抱着某个目的就接触某个人,就是麻烦,如果自己没有目的的话,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多爽啊!
林梦夕芳心微微颤动了一下,毕竟楚南是近年来第一个喊她名字的男人,一种久违的感觉自然涌上心头。
“楚南,麻烦你顺便我的……这个也洗洗吧,也湿~了。”林梦夕声如蚊蚋,螓低垂。
楚南一看,原来是被红酒染红了的胸~罩,本来就是粉红色的,现在变成葡萄红了。
他“哦”的一声接了过来,心里却暗暗道,好,应该洗洗,洗洗更健康!
去,怎么联想到了股市。其实不同国家审美观念往往不同,红色在华夏是吉利的象征,见红大吉嘛,所以股市涨的时候就用红色表示,而美国却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