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中,吕略阳还在与云孟交谈,吕略阳也越来越欣赏眼前的这位青年的才学、见识和胆略,心想“自己若是能再年轻几十岁,非要与云孟结为兄弟不可。而如今的大秦要想长治久安,就必须要有这样的青年才俊才行。”
吕略阳正愣神,一旁的云孟见他沉默不语便问:“老主人,是不是云某哪句话说错了,惹您不悦了?”
吕略阳这时回过神来,哈哈大笑,轻抚云孟肩膀说道:“哪里话来,老夫能结交到你这般才俊一时高兴的忘乎所以了,今后你与老夫就做个忘年之交,你也不要在称呼老夫主人,老夫便还称呼你景略如何?”
云孟忙起身拱手道:“这万万使不得啊,在下何德何能,哪敢高攀您啊?”
吕略阳将手一挥,又一把拉住云孟说道:“谁说使不得,老夫说使得就是使得……”
“咳”吕略阳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房门处的一身轻咳给打断了,吕略阳与云孟二人几乎同时回头看向门口,原来门外站着一人,身材高挑,相貌英俊,高高的鼻梁,眼窝深陷,明显的氐人相貌,但却是一身汉服打扮,看相貌年龄应该不大。此人云孟并不认得,可吕略阳却太认识了,吕略阳几步走过去,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说道:“光儿,你可回来了,今日老夫可真是喜事不断啊!”
青年对着吕略阳深深行了一礼,笑着说道:“孩儿算着今日是父亲寿诞,于是就想赶回来为父祝寿,谁知道路遇不畅,碰上点小麻烦给耽搁了,还请父亲恕罪。”原来这位青年就是吕略阳之子吕光。
吕略阳又笑着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光儿,你来得正好。来来来,为父给你介绍一位朋友。”说着就要拉着吕光来见云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