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怎么救得回来?连大师级的炼丹师都已经对我的脸束手无策了……想要治好,可不是娘亲您说一句救便能够救得回来的!”古雅兰落寞一笑,“这次遭难我才算真正看清了,您和父亲啊……并不是打心眼儿里疼的我这个人!”
“我这个女儿,或许在你们眼里看来仅仅也只是交易的筹码罢了!付出过那么多资源砸在我身上,如今尚且未有收回本呢,结果就打了水漂,所以你们当然也是心痛的。”
“只不过嘛……心痛的只是那些损失吧?”
古雅兰索性也不试图遮挡脸上的疮痍了,反而生无可恋地坐在了她娘亲的正对面,就那样双眼空洞的看着对方,毫无温度的笑着——如同一个丑陋的木偶。
紧接着,她将手掌也搭在了桌面上。
手掌上裸露出的肌肤亦是见不到一片的完好,散着刺鼻的恶臭,状态比脸部略好一些,但并没能好的了多少。
那势头俨然正在朝着面部的方向飞奔而去!
古雅兰尖着另一只手将长长的衣袖往手臂的位置掀开,果然,被遮挡在衣物下的肌肤同样未有幸免。
也难怪她一直将自己给锁在屋里,一步也没有往外走的打算。
妇女被吓得不轻,她这才意识到事情似乎真的已经没法回头了,咬牙狠道,“听为娘的,现在就去你凌姑奶奶那里赔罪,她是大陆上唯一的炼丹宗师,一定可以治得好你!”
“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