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说罢,君姨娘狠狠地震了一下,这秋月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许华浓有恩于她,她都可以下这样的死手,真是可怕。
“夫人,少爷,这百合且还是新鲜,说是有宁神的目的,秋姨娘说是在君姨娘那里见了,又念着夫人您近日里睡眠不好,便向君姨娘讨了来给夫人。”
许华浓看着那百合,心里也欣喜,果真是新鲜,花蕊之中,还透着几分清香,倒也说不上来是如何味道,只是觉得舒坦。
“这秋月,真是有心了,放那里罢。”
容瑾说罢,将怀里的许华浓揽得更紧了一些,不知为何,他一低哞,便觉得怀中的美人,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妩媚,更是讨人喜欢。
“这还不是多亏了夫君,若不是那一日里夫君给老祖宗的那一封信,只怕这个时候,秋月早已经被君姨娘给折磨死了,她这也是念着夫君的好,才孝顺了我的。”
容瑾听了这话,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许华浓娇羞的模样,又多了几分的可爱,酒过三巡,那些酒菜他哪里还有心思去看,只有怀里的美人秀色可餐。
“这秋月毕竟是夫人你一手带上来的,你与她有恩,她也算是知恩图报,孝顺你是应该的。”
容瑾看着许华浓,含情脉脉,一双温柔眸魅力四射,许华浓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却又舍不得离开他那含情的目光。
贪与萧郎眉语,不知舞错伊州。
“看来夫君对这秋月妹妹,还是颇有好感的,妾身将妹妹她为姨娘也有一些时日了,只是夫君从未碰过妹妹,妾身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一边耽误了妹妹,一边又惹得夫君不高兴,心里愧疚得很,可如今看来,夫君对妹妹还是很喜欢的。”
许华浓抿着樱红唇,呵气如兰,气息喷薄在容瑾脖颈,容瑾只觉按耐不住内心狂喜,愈的有些意乱情迷。
“我的夫人这是吃醋了。”
许华浓低下头,嫣然巧笑,有女妖且丽,裴回湘水湄。水湄兰杜芳,采之将寄谁。还不等许华浓说话,容瑾轻抬起许华浓下巴,对准那张樱唇吻了下去。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凌晨时分,突然听得许华浓房里一身尖叫,撕心裂肺,听得人头皮麻,容瑾吓白了面色,看着浑身是血的许华浓,冲着门口大声喊着叫大夫。
“少爷,夫人这是……”
那大夫神色慌张,他立在容瑾面前,两腿抖,半天说不出来几句话,容瑾裹了裹身上的衣衫,耳边是许华浓撕心裂肺的叫声,一时之间心慌意乱,以往的镇定早已经抛在了脑后。
“少爷,节哀。”
节哀?
那大夫话音刚落,容瑾便一把抓住那大夫的领口,将她整个人抓了起来,那大夫更是害怕,他五官抽搐在了一起,勾勒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
“你再说一遍。”
容瑾凌厉的语气让那大夫害怕,他这才想来,是容瑾给误会了,一时之间哭笑不得,抓住容瑾的手,不知该如何解释。
“告诉我,夫人她怎么了?”
那大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容瑾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有些失态了,看着那大夫惨白的面色,却很难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强压着怒气,将他松开,那大夫一时之间站不稳,整个人滚在了地上,他算是被容瑾得这副模样给吓坏了。
“你勿要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我夫人到底如何了,你最好是给我如实道来。”
那大夫刚刚见识了容瑾大雷霆的样子,现在容瑾问起来,他便是丝毫也不敢怠慢,摸爬打滚的起来,便如实说了。
“少爷,夫人小产了。”
容瑾听了这话,一时间没有站稳,不禁后退了两步,大夫看着容瑾的模样,心里更是恐惧了几分,怎的,他不清楚自己的夫人怀孕了?
“胡言乱语,我夫人什么时候怀孕了?你要一五一十的说的清楚了。”
那大夫连忙低下了头,他避开了容瑾的目光,神色慌张。
“回少爷的话,夫人怀孕已经有一个月有余,目前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是这样贸然,才害的流了产。”
容瑾不禁笑了起来,真是胡言乱语,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吗,如果是真的怀孕一个月有余,怎么会流产?
容瑾狠狠地呼吸,不经意间嗅到了房间内有一股百合的清香,这香味与一般的百合无异,却感觉怪怪的,说不上来的味道。
容瑾这才想起来,刚才便是因为秋月让人送了这百合过来,自己才神志不清。接着便出了事情,难不成问题出在这百合上?
容瑾这样想着,他朝着百合走了过去,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却只是满满的百合味道,并无异样。
“你过来看看,这百合花有没有什么问题。”
那大夫小心翼翼的过去,看容瑾严肃认真,自己也不敢怠慢了去,他凑过去,仔细的嗅着,只现这百合花并无什么异样。
“少爷,这百合花,并无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