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轻离一定会的。”楚轻离轻笑一声,向着左相做了告辞的手礼,也转身尾随着秦茗玥身后行去,紫衣飘袂,黑轻扬,依旧是潇洒飘逸,依旧是风流俊逸。
左相爷看着那二人一前以后的背影,暗自的点了点头。待那两人走远,板子也很适时候的停了下来,左相爷扫了一眼那场地的诸人,摆摆手:“都撤了吧!”说完似乎也懒得再看一眼,抬步向书房走去。
徐幕立即示意小厮松开了两位夫人,也追随着左相的身后走去。
“相爷!给我香儿一个说法!”左相夫人失去了钳制,立即的追了两步,拦住了欲走的左相:“为何相爷要对香儿动家法?今日不让大家明白,沁欣是不会让相爷走的。”
“你想要说法?我教训女儿,你想要说法?”左相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看着面前被他扶正的夫人,沉怒的声音道:“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左相夫人一愣,左相抬步就走,但她依然再次的拦住:“相爷怎么也要让沁欣明白香儿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吧?”沁欣是左相夫人的名字。
“做错了什么?等你回去问问你的好女儿!”左相再次的顿住脚步,一双眸子扫过那被打的血肉模糊的秦茗香和秦茗蕾,还有那抱着秦茗玥不停的啼哭的二夫人,沉声道:“左相府自始至终只有一位左相府人!你们都给我记住了!”说完看了面前拦着他的如今左相夫人沁欣一眼:“我能扶你做相府的夫人,也能罢了你!最好你从今往后安守本分。”
说完看着一张脸惨白,愣住的夫人,抬步向前走去,依旧是头也没回。这时候的秦茗玥没有看见左相爷的样子,真的跟她离去的时候是一模一样。
一场戏剧就这么的拉下了序幕。左相爷和秦茗玥、楚轻离三人离去后,留下了面色苍白哭成泪人的两位夫人,以及那打的已经看不出摸样的秦茗香和秦茗蕾。
秦茗玥打了人,其实也并没有高兴多少,心里更是冰冷一片,侯门深似海,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相残,这又有什么好稀奇呢!也许她早就应该明白她这个身体的主人为何弃了这个身体而去,今日也算是帮她报了仇了。
楚轻离跟在秦茗玥的后面,看着她挺直的背影,凭地多出了一份落寞,心忽地一紧,快走了几步,追上了她。两人并肩而行。
秦茗玥看着并肩和她走在一起的楚轻离,向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说吧!又使的什么坏心眼子?”
就她所知,大婚前夕哪有就去夫家住的?这要是在现代嘛!不是没有,可这在古代来说,可就是稀奇的事儿,即使这个古代不同于那个古代,但还是古代。
“你这个女人!不知道脑袋里天天的都装着什么。”楚轻离同样猛翻了个白眼,看着秦茗玥轻叱了一声。
秦茗玥皱眉看着他,天!一个大男人,也爱翻白眼。随即看着他张扬洒脱的样子恨声道:“既然没有什么坏心眼子,为什么要我住进你的效忠王府,我们还没大婚好不好?”
“让你适应适应环境,免得去了不熟。”楚轻离说完一句,二人已经走到了门口,效忠王府的马车早已经停在了那里,小厮还是那个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