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属下还记得那令牌长什么样子,属下可以画出来。”
“你……能画画?”帝无殇眼睛一眯,他怎么记得这个人画出来的东西貌似没法看?
果然,帝无殇话音落下,凌剑感觉老脸一红。虽然很囧,可是他却对帝无殇的身份再无怀疑。
知道他画画没有天份,甚至还比不上三岁孩童的人,这个世界上除了姑爷,其他的,都死了。
“属下虽然不能画画,可是他们能。”
看着躺了一地的自己人,帝无殇道:“他们起码要三日后才能醒来。你让人寻找小天儿,难道都没有让他们带上画?”
“有带。不过属下交代过,给对方看了以后,如果对方不知道,就立刻把画毁掉。以免节外生枝。”
“……”
见姑爷对自己无语了,凌剑尴尬道:“但是属下可以画个大概。”
说罢,凌剑把那枚令牌上的字,以及大概的纹路说了一下。
说道最后,帝无殇现,除了那枚令牌上面的“阴”字可以做参考外,其余都不行。
“这样低等的令牌,想必它的背后也不是什么大教派或者大势力。而且他当时是因为忌惮你,才用传送玉简悄悄离开的。由此可以推断,此人实力不高。所以这样的人,即便他用了传送玉简,他的传送阵应该不至于距离天承皇国太远。”
帝无殇说完,吩咐道:“飞羽。”
“属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