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三人,月智渊冷冷的说道,“月胥,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老头很不高兴。
月胥这才对着他深施一礼,“老爷,若您是为老夫人这枚戒指的事,那么老奴可以给七小姐作证。老夫人生前的确是要将此物传与七小姐,所以一切都是误会!”
月智渊眉眼一厉,“你说什么?”
月胥缓声说道,“老夫人说,二小姐和七小姐没有娘疼,担心她们日后在婆家被欺负,所以想为她们留些东西!”
月智渊有些难以置信,但是,月胥的话他不能怀疑,“母亲,她真的这么说?”
月胥点头“是,老夫人还说,七小姐胆大心细,心地仁厚,堪当此任。”他看眼月智渊缓缓说道,“老夫人还说,月府百年根基,资产庞大,不差她这点东西!老奴句句实话,还请老爷明察。”
月智渊深深吸口气,月胥是老太太的人,多年来一直忠心耿耿,他的话他是信的。
而且,刚才浮笙身手利落,肃杀狠辣的样子也着实让他震惊。
她不是自己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的!
他轻叹了一声,看向浮笙,“是为父误会你了!”
浮笙淡淡一笑,“这枚戒指应该知道的人不多,到底是谁在觊觎祖母的产业,父亲真应该仔细想想!”
浮笙起身走了出去,背影萧寒。
月智渊看着浮笙的背影,眸色一点点的冷了下去,他看向月胥,“母亲真的这么说?”
月胥点头,“是!”
月胥从正厅出来,刚走出院子,旁边便窜出一个人影,待看清来人他拍着心口说道,“哎呦,七小姐,您可是吓死老奴了!”
浮笙笑呵呵的看着他,“月总管,您刚才早就在外面了,为什么要等到我把护院全撂倒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