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二个人笑过后,高朗的收敛起笑,语调一转,问道:“咱们说个正事,她的病情……怎么样?”这才是他惦记的事。
王谦皱眉了,说起这事情,他也觉得自己挺迷惑。
例子真的太奇怪了,很多时间他都感觉她并没有生病,是一个正常的人……
“没用。见不到有什么起色……不对,感觉就像是一个正常的人,并没有任何不妥。只是像孩子一样,什么也不懂。但是,她又不像不懂,因为学得很快……”王谦把背靠在沙上,淡淡叙述:“说不上来怎么感觉。虽然早就知道她在生病当中,不过有些常识就算双重性格的人也应该懂得的……她却不懂。对了,感觉像是上帝遗失在世上的一张纯白纸,随便由人来描绘。你绘什么她就懂什么……有时真的太令人惊喜了。”
而且有一种直觉,好像她还有所保留一样……
总觉得某一天,她会给人无限的惊喜。
高朗在听着。
倏地,王谦转而又有点颓败说着:“不过,有一点令我很郁闷。她……说我是夫子?她说主人叫我王先生,她也得喊我王先生……主人,夫子这一个名堂啊只有古代人才会经常说的。……这样子就让我觉得她把自己代入某一本书中,或者是电视剧中去了。”
她话中很明显了。
主人是指高朗,而夫子先生自然是指他了。
“是吗?”他有点小怀疑。有那一本书或者电视剧,在她代入的时间会做出那些疯狂的事——厕所中的米共,在大众场合中进入男厕所?还有,往街道上的车走去……那可是差点没命的代入。
“是啊,她懂得了很多事,不过……脑袋中的思想像古董一点。在现代都应该放入博物馆了。……”王谦说完,想起了自己的形容不由笑了笑。
高朗也跟着笑了笑。
是挺令人郁闷,却又令人想笑的结果。
二个人没再聊几句,沈素儿即收拾完了从里面出来。
她还洗了些水果出来。
服务还蛮周到的……
王谦坐了没多久,即离开了。
这时,高朗才知道晚上王谦并不住在这里。
等屋子只剩下二个人时,他疑问了:“谦不住这里?”和想的不太一样。
“没……”她摇头。
“一直都没?”
“刚开始时……在这里住。在半个月前已经不住这里了。”
“你不怕吗?”
“……”她摇了摇头,怕她也不会说。
“别那么拘谨,过来坐。”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
她轻轻摇了摇头。
眨着清澈的眸子,现在她已经不再像一个月前般无知。
然而,她知道了,在这一个国家是提倡人人平等的。据说已经没有什么主人那些专横的规矩,貌似早没有了那么不公平的律法,也不再有皇帝了……无奈内心她还没办法过自己小小的坎,始终觉得高朗是自己的主子。
这大概是某一种依赖思想在作怪。
或者连她本人也不明白是为了什么。古代的女子貌似在后天形成的一种性格,即就是认命与依附。长期习惯在一个比自己强大的人身边生存,这样好像才能有一种个人的安定之感。
“过来。我又不会吃了你。”他有点生气了,把她的样子看成了害怕。
其实,她有点小紧张的。
一个月不见了,敏感的她也早察觉他在逃避着自己。
他在讨厌着她……
于是,她在他面前活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笨拙会再若他生气。
毕竟,他是她来这里第一个看到的人,也是第一个对她好的人,也算是……救命的恩人,而她貌似给了他不少麻烦。
在这一个月里,她也问过王谦他去了哪里。
王谦说了,他去辛苦地赚钱了。
还说,目前她吃的用的东西,也是他辛苦赚的钱换来的。
越想越觉得自己欠他的越多……
心中有愧,自然也难平等站在他跟前。
至少在王谦面前她就不会这样,也不会生愧疚之心。
渐渐的,高朗都觉得好笑了。
“坐好,不许动!”冷不防地伸手一拽,即将她扯到沙上,硬是迫着她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