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现儿未动，双双、色色已经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冯小姑娘。

冯小姑娘踢踹挣扎，扭曲着面容挣扎着：“咬死你，咬死你……”

柳现儿算是看明白施钦差的用意了。

“你为什么会认定我是凶手？”柳现儿面无表情的问。

她猜，大概是施钦差派人给冯小姑娘洗脑了。

冯小姑娘压根就不听柳现儿的声音，依旧不停挣扎下，身上的伤口崩裂也不知道，鲜血染湿了衣服，冒出大朵大朵的鲜红，冯小姑娘脸色变得苍白。

“杀了你，杀了你……”冯小姑娘尖叫着，扭曲着。

柳现儿就那么定定看着冯小姑娘。

“王爷，证人在这样下去，可是会死啊，”施钦差站出来劝九王爷。

柳现儿眼角余光扫了施钦差一眼，声音一戾：“你即说她是证人，请问，此证人可见过杀人命案的现场？可见过凶手的模样？”

柳现儿身上的气质清冷，神色一沉，声音一重，就有一种莫名的，如鼓般的感觉，仿佛能直击人灵魂。

冯小姑娘突然就不挣扎了，盯着柳现儿瞧。

柳现儿转回视线，继续盯着冯小姑娘：“你可看到凶手的模样？”

“你就是凶手！你买凶杀人！”冯小姑娘嘶哑着声音吼。

尽管此时的冯小姑娘，因为柳现儿的气势，而冷静了些，可依旧认定了柳现儿就是凶手。

“我问一声，我们有仇吗？”柳现儿问。

冯小姑娘一双带血丝腥红的眼盯着柳现儿：“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