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现儿:“……”
她真是孑然一身惯了,一时也没想到这一点,还真是……
高婶子的男人已经没了,总不能让高婶子一个长辈又是妇人的单过吧?
“那你就得强势起来,我教你的知识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柳现儿脾气有些躁。
头一次处理这种事情,也是她最不喜欢处理的事情。
若是高自立真与主薄的女儿发生了关系,难道还让柳文儿原谅高自立吗?!
她信奉的是,小三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与小三暧昧不清的男人更不是好东西!
与其去责备小三,不如去责备男人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
县城内——
柳现儿交了钱,将牛车交给看守车马的人,然后带着两个妹妹问了主薄家所在,冲向主薄家。
她并不知道高自立被扣押在哪里,然而去主薄家去,自是能问到。
县衙主薄家门口——
“大姐……”
柳文儿有些不安。
主薄是不上官府编制的官员,说是官员也是好听,说什么都不是,也属正常。
可对于百姓来说,主薄就是官,见官都会先怵上三分。
“碰碰碰……”
柳现儿伸手砸问。
“谁啊!”
灰旧的木门后面响起不耐烦的声音:“敲得敲得那么急,叫魂呢!赶着去投胎啊!”
骂骂咧咧间,大门被一个壮实的妇人打开。
“县衙主薄之妻子施陈氏,”柳现儿点出对方的身份。
“是。”
施陈氏的卖壮实与男人有得一拼,一双眼睛更是带刀子似的直往人身上刮,就那么赤裸裸的不客气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着柳现儿,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