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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若飞没想到谷畑一郎这么狠毒,竟唆使狼狗直扑他的脖子,一旦被锋利的狗牙插进咽喉,他会当场死亡,在这紧张时刻,严若飞突然看到谷畑一郎在阴险的奸笑,他坦然了。
李小奎带头暴喊道:“小鬼子,卧槽你姥姥,弟兄们跟小鬼子。”
狗牙已触及到严若飞的咽喉,就在这时,谷畑一郎出一声低喝,狼狗突然顿住,前腿趴在严若飞的前胸,狗牙抵在严若飞的脖子上,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喘着粗气。
严若飞真的被吓得昏了头,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残忍的谷畑一郎竟会跟他完儿这样的惊险把戏,一旦这混蛋不及时制止狼狗的行动,那他严若飞就会被狼狗咬断脖子。
任何人在狼狗的撕扯下都会被吓得尿裤子,严若飞也不例外,他这次真的被惊吓的昏死过去。
严若飞再次苏醒过来,看到小鬼子在瞭望塔的另一根柱子上,又绑了一个劳工,这个劳工不是别人,竟是李小奎。
李小奎看严若飞醒过来,他笑了,笑着说道:“这位弟兄,狼狗撕咬的滋味儿怎么样?哈哈哈,说不准我特么的也要跟你一样,领教一下狼狗的残忍。
严若飞皱眉骂道:“你这混蛋,哥已经接受了太君的考验,你特么的还跟着凑什么热闹?”
他转脸对谷畑一郎求饶道:“太君,您是个懂道理的人,我这个兄弟从小就混蛋,我的爹妈死的早,都是我这个当哥哥的没有管教好他,您看在我会带领劳工好好为大日本皇军效劳的份上,求您就饶了这孩子吧。”
谷畑一郎摇了摇头:“你的,我的可以放了你,他的带头闹事,还辱骂大日本皇军,我的要亲手杀了他。”
严若飞一看谷畑一郎这是要动真格的了,他豁上了一切的说道:“太君,您要想好了,要是您不听劝告,硬要杀了我这兄弟,那我会带着这些劳工罢工,哪怕是死,也不能让您再杀一个劳工。”
“吆西,你的这种说话的口气,太像假稻田佑夫,我的不清楚,你的为什么要混进劳工队伍,你的任务是什么?只要你的说出来,我的答应你,这些劳工都能活下来。”
此时的所有劳工,亲眼看见小鬼子的凶狠毒辣,他们知道,被绑在柱子上这两个活着的人,他们的身份很神秘,在劳工队伍里,也只是今天第一次看到,要是他俩死了,那他们都不会有好下场,生死只在小鬼子的一念间。
劳工心想,如其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倒不如跟小鬼子拼了,说不好还能拼出一条活路来。
几个刚开始领头的汉子,私下传递消息,突然朝绑严若飞和李小奎的柱子跟前冲过去。
谷畑一郎一看这些劳工要造反,他手持指挥刀的大喊道:“机枪的准备,他们的一旦夺枪反抗,全部死啦死啦的。”
严若飞一看劳工为了他和李小奎能活下来,豁上命的跟小鬼子对抗,他感动的昂起头说道:“太君,您不能啊,您要是把我们都杀了,那再来粮食谁给皇军卸车?求太君就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我们一定好好的为皇军效力。”
谷畑一郎现在骑虎难下,他凶狠的掏出手枪,朝着李小奎就要开枪,正在这时,一个鬼子小队长跑过来,跟谷畑一郎低语了几声。
气焰嚣张的谷畑一郎把枪插进枪套,手持指挥刀冲进大门的值哨岗楼,时间不长走出来,他来到严若飞跟前,态度友好的说道:“韩老二的,你的能保证你们这些劳工再不闹事,我的就放了你的和你的兄弟,说吧,你的能做到吗?”
“太君,您放心,只要您把我们这些劳工放了,我保证我们好好的为皇军效劳,一定、一定的效劳。”严若飞毕恭毕敬的点头应承道。
一场天大的虚惊,最后在严若飞拿命周旋和全体劳工的努力下,终于平息了。